李剑山发觉众人大笑,十分不屑,“我确实是怕了,怕收不住手,一巴掌把他给拍死,那时候我可就难辞罪责了!”
这下连他的同行战友都绷不住了,纷纷出言调侃:
“兄弟,不敢你就说不敢,逞什么能啊!”
“你武艺是比我们好了那么一点,但就这你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
“不敢就说不敢,还装什么!”
尽管众人都在拱火,但李剑山根本不予理会,反而靠在一旁就当没听见,完全把众人说的话都当成了狗叫。
这小子能不被其他人轻易影响,心境也算不错,至少不受他人怂恿。
这下庆修更是起了爱才之心,也难怪李剑山能有如历史上那般成就。
“如果只是打斗,那也确实没什么意思,我看就下点赌注来助助兴,怎样?”
庆修张开双臂,“咱们就切磋一番,要是你赢了,我就把这身棉袍送给你,如何?”
这话倒是勾起了李剑山的兴趣。
其实庆修注意到了,李剑山刚才一直在偷偷瞄他这身棉袍。
这倒也难怪,他这身棉袍用最上等的布料,并且缝制许多金丝银线勾画的装饰,却又不繁琐浮夸。
很难有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