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修却是呵呵笑道:“铁柱,我给她们道歉是有原因的,有句话叫做杀人诛心,她们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我亮明瞎子的身份,并主动给她们道歉,你觉得周围的那些人会如何议论她们?”
“她们会非常愧疚,甚至会觉得自己该死,你觉得,她们找不到我道歉,心里得有多难受?恐怕未来几个月她们都会在自责和愧疚中度过。”
铁柱倒吸一口冷气道:“撕,庆弟,你这一招太狠了吧?”
对于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唐土着来说,铁柱深知姑娘家对自己的名节有多看重,名声坏了,这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而庆修却偏偏选择了对她们的名节下手,手段不可谓不歹毒。
“嘿嘿。”铁柱笑道:“怪不得你让我赶上马车赶紧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们呢,哈哈,怪我误会你了,我这心里一下子舒服多了。”
庆修跳下马车说道:“走吧,去药店买点东西,顺便买辆马车就回去了。”
去药店买了一下桂皮八角肉蔻白芷等五六种‘药材’,又去东市买了一匹年轻的枣红色大宛马和一辆板车,顺带着买了两尺来长的黑色绸缎之后,两人赶着马车出了城。
买马匹和马车是为了以后出门方便,买药材纯粹是嘴刁。
至于黑色绸缎,很简单,把眼睛蒙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瞎子了,更不会误会自己了,他可不想再被人冲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一顿。
眼睛蒙上一层三指宽的黑绸缎,再加上一身黑色衣衫,庆修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给人的感觉很神秘。
与此同时,下了早朝的长孙无忌一回到府邸,就听到宝贝女儿在房中哭泣,他顿时勃然大怒。
“长孙冲,你给老子滚出来。”
弄堂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出来,噤若寒蝉的问道:“父亲,您找我?”
听口气,自家老爹肯定是在气头上,这让长孙冲有些紧张,绞尽脑汁去想到底怎么得罪了老爹。
长孙无忌面色阴沉的指着女儿的卧房沉声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欺负妹妹了?”
长孙冲脸色一变:“冤枉啊爹,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说,我刚从东市回来不久,结果就听见娉婷在哭,我问她,她也不说发生何事,我让扈从出去打听是谁欺负了妹妹,好替她讨回公道,可扈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听长孙冲此言,长孙无忌神色缓和不少。
自己儿子虽然是个纨绔,但他知道,儿子根本不敢在自己面前撒谎。
“放心吧爹,我娘在妹妹房中劝慰呢。”
“嗯,老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