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世义道:“好,鹏举会相马,这匹战马就送给你了。”
岳飞就有些不愿意了,道:“二公子,我以真心效忠种家了。二公子为何如此小气,我想要更多的文相马作为脚力呢。”
种世义哈哈笑道:“鹏举啊,并非我不给你文相马,只怕你用这些马最为脚力,还没有徒步行进快。”
岳飞奇道:“却是为何?”
种世义道:“怎么说呢。我也是武将出身,拙嘴笨腮的。”这时候他看到了那个弼马温,点手召唤了过来,道:“王横,你来讲讲。”
王横道:“尊领。”接着王横就把文相马只是善于冲刺,但是耐力极差的特点讲了出来,并且告诉岳飞,西域的高昌马,甚至汗血宝马都是如此,如果长期骑乘,真的不如徒步行军走得快。而且凡是这种马,都是性子烈,爱生病,而且都要细草细料精心照料,十分难以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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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自诩精通兵法,但是连战马都不认得,顿觉得非常惭愧,脸上发烧。他急忙拱手道:“受教了。不过要是作为脚力用什么马好呢。”
王横道:“如果是骑兵长途奔袭,最好用白达番的马。那种马虽然个子小但是耐力好,吃苦耐劳,好打理。不过对于将军所带之兵却是也不是好的选择。”
岳飞道:“这确是为何?”
王横到:“将军所带之兵,身材矮小,腿直腚小,一看就不擅长骑马。”
岳飞越听越觉得有趣,道:“双腿笔直为何就不擅于骑马。”
王横道:“经常骑马之人都是双腿都略带罗圈,腚小吗?他骑着马硌屁股不是。”
众人听了王横的话都哈哈笑起来了。岳飞却觉得这里有大学问,而且这个弼马温也非寻常之人,他对着王横深作一揖,道:“在下只想早到八剌沙衮,还请先生教我。”
岳飞的谦逊让种世义和时迁都感到意外,却把那个王横吓得够呛。他只是只有个养马的没入流的小官,岳飞毕竟是统帅万余兵马的镇南将军。一个将军对自己作揖,王横当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直摆,道:“不敢,不敢。”
种世义见王横这个熊样,气乐了,他一揪王横的脖领子,道:“受人一字可为师也。家父(其实是伯父)学贯古今,还称呼单如圭为师傅。你有何不可教授,再说前方吃紧,正需要鹏举的生力军早日到达战场作战。”
王横站直了,舔了舔嘴唇,道:“要想早日到达战场,最好就是骑驴!”
岳飞一愣,道:“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