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也有道理,这样吧你去通知王通大人和南宫将军,让他们亲自或者派人出面,这样一来那宁伯标就是不想承认都不行了。”澹台誉点了点头道。
但是钮文忠却摇了摇头道:“将军,末将不能亲自前去,必须要留下来压阵,毕竟那宁伯标身后还有宣赞和郭世广两人,虽然他们就算输了应该也干不出什么事情来,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说罢,钮文忠便叫来了两个宿卫军士卒,让他们分别去通知王通和南宫适,而自己留下来,给澹台誉压阵。
澹台誉清楚钮文忠的想法,所以他点了点头道:“多谢文忠了,那我们也进去吧,估计等到王大人和南宫将军到了以后,我与宁伯标的战斗都结束了。”
说罢,澹台誉大笑的走进了府衙,一人一枪倒是说不尽的潇洒。
眼见澹台誉眼见走进了府衙,钮文忠也连忙带着剩下的士卒快步走了进去。
而此时,宁伯标已经站在了高台之上,将手中的八宝金丝软藤枪柱在了地上,冷冷的看着缓步走来的澹台誉。
澹台誉笑了笑,随后一跃而起,稳稳的站在了宁伯标的对面。
双方都是使枪的高手,这一次切磋虽然算不上死斗,但是因为某些方面,双方很有可能打出真火来,所以无论是钮文忠还是宣赞、郭世广,亦或是那些士卒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生怕错过些什么。
而此时的高台之上,澹台誉和宁伯标二人互相行了一礼,毕竟双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再加上以目前成汉和楚国的关系,也不会允许他们死斗。
二人分站高台左右,虽然同样手持长枪,但却是不同的姿势。
宁伯标斜举长枪,枪尾过头,枪尖斜指着地面,虽然看起来破绽百出,但实际上却是以逸待劳,随时可以变招反击,转而用更加凶猛的进攻压制别人。
但是台下的钮文忠、宣赞和郭世广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再加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所以他们都看出来这实际上是宁伯标想要诱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