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枝看了一眼钮祜禄格格,开口:“回福晋,我们格格到行宫后便水土不服,随行的太医给开了药调理,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后来发生……发生了那样的大事,回来的匆忙,我们格格舟车劳顿,回来后病的越发厉害。”
众人看向钮祜禄格格的目光忍不住带上来同情。
到行宫便水土不服,也就是说,她这趟白去了,不仅白去了,还受了不少罪,又遇上太子被废,她一个侍妾格格,自然没人关照。
还真是可怜。
不过众人也就同情三秒,很快心里就开始幸灾乐祸。
只有福晋一个心里不高兴,钮祜禄格格是她安排过去的,她水土不服,这样倒是显得她这福晋不会安排一样。
若不是这次有废太子事件,恐怕后院少不得要多个侍妾格格了。
同时福晋也觉得钮祜禄格格有些晦气。
心里这么想,面上可不能这么说,福晋扬着一张和善可亲的面容看向钮祜禄格格:“也是我考虑不周,不曾想你会水土不服,倒是苦了你了,等会儿我便让人多送些补品,你好好补补,身子要紧。”
至于问钮祜禄格格行宫发生了什么事,在知道她的情况后,福晋便知道,问了也白问。
指望一个到了行宫就水土不服的侍妾格格,她知道的恐怕还不如苏培盛手底下的小太监多。
众人随大溜关怀了一番钮祜禄格格,便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