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湖面以维泽特为分界线,被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两个湖面,中间是一条狭长、布满湖底淤泥和零星水草的通道。
这是一个相当缓和的过程,既没有轰天震地的响动,也没有炫目晃眼的光芒,一切看上去是那么自然而然,却又那么超乎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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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岸看台在此刻相当安静,大部分观众此刻的表情,和卢多·巴格曼的表情极为相似,都是张大嘴巴瞪大双眼,实在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霍格沃茨的一众教授,表情要比其他观众的表情丰富一些;
他们挺起胸膛,眼中除了惊讶,还有骄傲与自豪。
这可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这可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裁判台此刻也很安静,最为明显的声音,大概是鼓风机般的呼吸声。
卡卡洛夫的脸色煞白,身体还在微微地哆嗦;
明明现在还是三月份的初春,他看起来更像进入酷暑的七八月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马克西姆夫人的胸口起伏,深呼吸发出鼓风机般的声音,显然在适应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瑟拉菲娜·皮奎利紧紧抿着嘴唇,一只手放在眉心上不断揉捏,长吁短叹似乎在后悔着什么。
老巴蒂·克劳奇努了努嘴唇,极为艰难地叹了一口气,又看向邓布利多的方向,微微皱起眉头。
邓布利多感受到老巴蒂·克劳奇的目光,也转头看向老巴蒂·克劳奇,轻轻摆了摆手又点了点头。
坎巴校长勉强还能说得出话,摇了摇头说道:“阿不思,他和你还真是很像呀……”
“我倒不这么觉得……”邓布利多放下手,微笑着回应坎巴校长,“维泽特·洛夫古德……只是维泽特·洛夫古德就行了。”
“这倒也是!”坎巴校长吐出一口气,“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维泽特·洛夫古德只是维泽特·洛夫古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