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攥紧拳头,义愤填膺,“我没有自愿,我根本不认识他!是他要强暴我!笔录里,我说得很清楚了!傅西洲呢?他可以给我作证!”
女警,“你男朋友,我们找到了,烂醉如泥,还没醒酒。”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季、傅两家人。
他们连夜从京城市区赶来了这边郊区。
其中两名衣着光鲜的阔太,是季辰的母亲和傅西洲名义上的母亲,傅四夫人,温妤的未来婆婆。
剩下的男性都是两家主事的。
傅四夫人看到温妤,上下打量她一遍,眉头紧锁,“温妤,你过来,给季先生季夫人道个歉,赔个不是!”
温妤狠狠一震,转瞬想起季辰的话,傅家是跟着季家混的,所以不问青红皂白就让她道歉?
事关她的清白,她不会妥协,“夫人,是季辰要强暴我,我是自卫!”
季夫人气得嘴唇发抖,“你——上了那艘船的女人,都是自愿被玩的,你装什么清高?!敢扎我儿子的死穴,没出大事,是你走运!”
想着宝贝儿子差点没命,季夫人越说越气,她迈着大步到温妤面前,扬起手就要打!
女警及时拉开了温妤,严肃提醒,“女士,请注意你的行为!”
温妤嘶哑着喉咙,用尽气力为自己辩护,“我是作为傅西洲的女伴去的!怎么可能自愿被玩?!我的家教也不允许!”
季夫人一脸鄙夷,目光轻蔑,“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能有什么教养!”
她这话音刚落,一道冷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这位夫人说这话,当我顾家是死的?”
季夫人后颈一缩,白色珍珠耳坠都晃了晃。
温妤也一怔。
顾淮时宽肩披着西服,迈着长腿进来,冷白的吸顶灯下,眉目深邃的英气俊脸,矜贵疏冷。
不怒自威的气场,令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