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不是就跟电脑操作系统损毁般，记忆都在，但运作不起来了吗？」

「类似。如果要用电脑来比拟，脑死亡是有若硬盘或SSD 固态硬碟都出问题了。不是纯软件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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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好像都是在虚拟时空找人来夺舍解决的。这一次呢？又要像阿芝、苏珊和玉霜的情况，找另一个人的意识思维灌输进她身体内？」王小龙:「话说这是道家的夺舍吧？」

「不是道家意义上的夺舍……我没有真实的人类灵魂换进去……」小昭:「其实是我把她们的记忆补全加强了……」

「就像是为她重装了视窗操作软件但记忆还在……？」王小龙:「我懂了。夺舍是重灌整台电脑，连操作系统加所有记忆都整体格式化了……

像阿芝便算是夺舍了……

那么嘉芙莲呢？

双操作系统？

真正的多重人格又有点不同……

更像虚拟主机安装了两个虚拟机并行运算。互相是相通的，只是一主一副？」

「主人，不是夺舍。我还没有办法转移灵魂……你这么理解吧！我就只是为她们加上资料为破损的记忆和操作系统作修补。」

「好吧！好吧！不是夺舍。」王小龙：「照之前老方法……在试验时空找一个女人救到这里来接收这个身体？」

小昭：「可以。但要那人同意……就像之前的做法一样……」

王小龙瞬即想到试验时空里的美女徐教授。

就不知道这位研究海洋生物化学的教授会不会愿意到现代当一名律师。

这专业不对口啊！

但这两个人是样貌身材几乎一模一样，切合度最高了……

「小昭，你是预备好的徐教授吧？」王小龙：「这件事早就在你的计划内？」

「主人，是的。」小昭:「在末世，生物学家比律师有用多了……」

「这件事我先想一想，考虑一下……」

他回病房跟玉霜、玉荷交带了一下，便说自己有要事先走了。

因为他的女人收到他的消息都忍不住过来了。

「龙哥，你在那里？！」安兆佳:「我马上登机了，到了西安你会来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