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他们占理,咱们就不好办了。”
凡事都讲个理,人家按理办事,自己这边也不能硬来。
“但我觉得,理由还是有些牵强,这只是理论上的可能。”
祁显钊也是一肚子火,能把他这样的老实人,气成这样也是不容易。
“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进入到枯水期,只是抓住了理论上的不可能,才不让咱们的传统行,现在正式进入到枯水期,理论上的可能性变大,他们的态度,就更加强硬了,明显就是想拖着咱们。”
“按你的话说,哪怕是枯水期,货船搁浅的可能性,也仅仅是理论上的,对吧?”
“是的。”祁显钊说道。
“在你去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同类型的货船通过?”
祁显钊摇摇头,“这倒是没有,载量会小很多,但我始终觉得,这并不是理由。”
“停靠了这么长时间,保管费和船上人员的开销都是天价,这单生意原本就没赚钱,如果再这么耗下去,最起码得赔1000万。”
“如果这里面没有猫腻,赔点钱也无所谓。”林逸说道:
“但被人硬生生的把船逼停,这事有点打脸,有没有考虑过其他航线?”
“如果不走巴拿马运河,就得绕过乌拉圭和阿根廷,从太平洋过来,成本会更大,而且危险性更高,并不是条合理的路线。”
“这样吧,联系两艘小一点的货船,把货物分开装,再从巴拿马运河运回来。”
“暂时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祁显钊说道:
“但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总感觉他们在和咱们作对。”
“这里面可能涉及到了其他的利益冲突,咱们只是其中的牺牲品,换句话说叫天灾。”林逸说道: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如果反抗不了,就劈开腿默默享受好了。”
祁显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这个段子我听过,哈哈……”
虽然是个老实人,但也是男人,像这样的荤段子也是听过的。
“那就别想那么多了,屁大点声,别在把你弄出抑郁症了。”
“知道了。”
这单生意林逸并不在意,只要把货平安运送回来就行。
里面还有几百万的利润空间,通过这样的方式及时止损,损失掉的钱,用几百万的利润足以覆盖,自己这边也赔不上。
林逸起身拍了拍祁显钊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