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我叫我是你爸爸…”被挖掉一只眼睛的男人冲冈本贞子狞笑。
日本知识份子继续翻译。
“八嘎呀路!皇军岂是你这种土匪也能侮辱的!”冈本纪子狞喝。
“给我烫!狠狠的烫!不开口就一直烫下去!烫到这个支那人开口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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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名日军拿起烧红的方铁,就狠狠按压在男子胸口,滋滋的烧焦声不断响起,男子嘴里也不断在惨叫。
接连烫了三下,绿叶才彻底昏死过去。
“泼醒他!”冈本贞子毫无怜悯之心。
“呼唰~”
然而这一盆冷水泼下去,绿叶却并没有醒来。
“啪~”冈本贞子突然一巴掌拍在了她的鼻梁上,手一拿开,掌心就沾了只已经被她拍死的蚊子。
“该死的支那人,该死的蚊子!”
日本知识份子继续用蹩脚的中文翻译。
“岸本先生,你到底学过几年华夏语?你知不知道,从你嘴里讲出来的华夏语非常难听!”
心中早就不爽的冈本贞子,再也忍受不了旁边翻译那极其不标准的华夏语,扭头就冲他怒吼。
华夏语,她也是会说一些的,只是只会几句日常用语。
岸本先生被吓到连忙低头道歉。
次日。
九点。
情报处办公室。
“处长。”高凌宇推门而入,驻足在办公桌前,站的笔直。
“凌宇,据说你日语讲的非常不错。”唐瑛抬头看着他,屁股稳坐办公椅。
“处长您是听谁说的?”
“一个女人。”唐瑛神秘兮兮一笑。
女人,好吧,原来安藤纪香。
“女人?”表面,他却在装蒜。
“对。不过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谁。而且我相信你心里也会明白。”唐瑛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