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就算是下属等人来祭拜,也应该在城外啊!
水溶小声的问身边的王长史:
“长史,这有些不对劲吧!”
王长史胸有成竹、极为淡定的回道:
“放心,没事,不信您走近点仔细看,前来围观的都是何等人。”
水溶定睛细看,原来路边和酒楼上的,大都是中年的夫人或者妇人。
啊这,他记得他老爹貌似没听说过有什么风流债啊?
王长史很小声的说道:
“基操,基操,当年王爷第一次出征打马回城的时候,比这个更壮观。”
另一边那位礼部的官员也嘴唇嗡动,附和道:
“当年的文探花,武郡王,可是帝国双壁啊,无数闺阁女子的梦中萧郎,文臣里最美姿仪的是林如海,武将最英俊的就是北静王。”
说着还用嫉妒酸涩的小眼神瞅了水溶一眼:
“当年王爷议亲的时候,京里胭脂水粉都涨价了,王爷定亲的时候,京城的帕子销量大增啊!”
水溶表面一脸悲痛,实则心下一边吃瓜一边吐槽,我们在进行严肃又悲伤的出殡活动啊,你们这么八卦我父王不太好吧,不怕他晚上梦里找你来算账吗?
水溶一脸正经的说道:
“感谢他们前来送别先父!”
王长史打量了一下一袭白麻孝衣,更加俊秀的自家世子,无情的给了水溶一个背刺:
“其实,她们更可能是来围观世子您的,这个岁数的,女儿正是议亲的年纪啊!”
水溶,水溶不想说话。
我们现在正在进行严肃的出殡活动,要安静,要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