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喘着气,一边拿浴巾擦着自己潮湿的脸,一边说:「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
「那个浪不大,怎么会?」静安看着她。
裴歌摇摇头,没多说,只道:「不知道,当时身体僵住了,没来得及反应。」
周倾单手托腮,思考:「你可给让我吓死了,还好小爷身体好又机灵。」
「不过你要是真的被冲走了,那小爷我就陪着你殉情。」
裴歌没事了,周倾也放松下来,他双手交叠枕在脑后,躺在沙滩上,眯起眼睛盯着天上热烈的太阳。
这天的行程因为这场意外不得不中断。
裴歌在酒店休息了一下午,她实在不好让静安跟周倾都陪着自己耗时间,晚上几人去露天烧烤。
风景独好的观景餐厅,旁边就是大海,这一圈的场子全部都被分隔开,周围欢声笑语,气氛热闹得很。
有人服务,他们不用自己动手。
周倾后来像个交际花一样端着杯香槟去了隔壁,隔壁好几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妹妹。
裴歌窝在椅子跟静安聊着天。
静安的假期即将结束,等他们在大溪地的旅程结束,静安会直接飞多伦多,不再回临川。
涛声阵阵,远处的灯塔是那片漆黑海域唯一的光。
裴歌的异样状态时是从飞机上开始的,准确地说,是从那枚鸽血红戒指开始。
两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来静安将话题扯到那枚戒指上,她问裴歌:「想到那枚戒指是谁送了的么?」
裴歌看了她一眼,摇头。
「你有没有给轻臣打过电话?」静安试探性地问。
「不是他。」裴歌斩钉截铁。
静安表情复杂地望着裴歌。
她抬手掐了下眉心,异常疲惫的样子,闷闷地说:「我生日,他要回临川,给我发了航班信息,那个晚上我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裴歌盯着静安。
「我把话说得很绝,我说我不喜欢他,小时候那些好感都是假的、不作数,让他不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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