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豆腐脑,油条,面窝,热干面,还有豆浆。”老奶奶慈祥地说道。
“那来碗豆腐脑,两根油条,一碗热干面,你呢?”梁瑞说完后问向一旁的谭成富。
“……跟你一样。”谭成富有些郁闷地回答道。
“那就两份豆腐脑,四根油条,两碗热干面,多少钱?奶奶。”
“豆腐脑一块五,热干面三块五,油条一块,额……十,十四。”
梁瑞把钱放在桌上,奶奶将钱收好后说道:“我们才刚开谭,还要热水热油,等一下啊。”
“没事。”
梁瑞来到小桌边坐下,桌子只有五六十厘米高,小板凳也是配套的,只有三十厘米左右,坐下时腿要么弯曲,要么伸直,梁瑞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但谭成富就不习惯了。
“这坐得好难受啊,而且桌子还摸起来油油的,好恶心,喂,老头,有没有高点的椅子?”谭成富问向一旁的老爷爷。
“啊?”老爷爷凑近耳朵,似乎有点耳背。
“高点的椅子。”谭成富提高音量问道。
“啊?”
“高的!椅子!”谭成富几乎是用怒吼的声音问道。
老爷爷似乎是听清了,然后摇了摇头,这下谭成富是真的无语了,抱怨道:“靠!这么难受这么吃得下去啊!”
“别抱怨了,这就是个小摊,小本生意又不比饭店,吃完我们就走了。”梁瑞说道。
谭成富见状也没再继续抱怨了,叹了口气,说道:“这都一个星期了,每天晚上都是我们在值班,那两个学长学姐人呢?到底还干不干了?”
“不清楚。”梁瑞说道。
“不会坐牢去了吧?我还送他们那么贵的手表,这下不是亏死了!”谭成富郁闷地说道。
“谁叫你非要送礼攀关系呢?这下舒服了吧?”梁瑞幸灾乐祸道。
“你没出钱吗?笑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