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看向了黑袍幕晨,“我知道你一向是落子无痕,本王之所以这样做,首先是要看看徐元相对此事的态度。”
“之所以好吃好喝的待着这丫头,就是想让徐元相知道,本王并没有别的意思,虽然这丫头想杀余白生,但当年的事,余白生也是听令行事,徐元相能够理解,这丫头到后面也应该能理解。”
“再就是通过徐颖脂把徐晓荷给引出来,徐元相这些年也在找徐晓荷,徐晓荷这些年不出现,要么是真死了,要么就是觉着徐元相可能是我们的棋子,甚至觉得徐颖脂就是徐元相给抓的,毕竟他可是徐掌镜啊!”
“不然,徐晓荷早就联系徐元相了,哪里还能让我等有机会把持明镜台?”
“这位徐掌镜,到现在迷迷糊糊懵懂不知,怕就怕他忽然醒了过来,然而能让他醒来的,也就只有这个徐晓荷了。”
“至于徐颖脂……到最后若是没有钓出那条鱼来,就把她送到徐元相那,也算表明了本王的态度。”
“希望他是个识时务的……不然……”
黑袍幕晨沉默了许久,喝了一杯酒,抬头看向庆王那张颇有些风霜的脸,“我只是有些觉得奇怪,这个徐颖脂偏偏在许少安进京的时候出现在我等的视野里,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只是说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罢了,多想无用!”
他心想着,与其想这些,不如把精力着眼在正在进行的任务,他话锋一转,又道,“禁卫军大将军以及城防营大统领已经向我们倒戈!”
“咱们的事……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
正午,无风。
很热。
整个城池在正午的烈日暴晒之下,闷热的叫人窒息,就连虫鸣鸟叫的声音都小了不少,似乎都被热的快虚脱了。
许少安有过很多次乘坐马车的体验,但唯独这次让他怀念前世记忆里的空调,这马车透风性很强,但架不住灌进车厢里的风都是滚热的,这就叫他有些受不了了。
何止是他,即便是苏梦瑶都有些口干舌燥,整张脸因为热而发红,就呈现了白里透红如熟透了的蜜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