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生这一问,让陆重楼都不由得看向许少安。
许少安淡然道,“儿女情长,只会叫英雄气短,再说,虽然在外界看来我与那苏小姐郎情妾意,可这都是苏家的算计,都是苏家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
“这天下之大哪里没有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我现在唯一想要的是,是如何将苏家踩在脚下,如何让天下绝大部分人对我低眉顺眼。”
他收回了视线,坐直了身子,一股豪气油然而生,“为了锦绣前程,就算一辈子不碰女人又如何?”
“好!”
余白生为许少安鼓掌,“好一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许公子年纪轻轻就明白这个道理,难能可贵。”
“只要有权有势了,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好好替庆王干事,若是哪天王爷成了大事,你我说不定能成从龙之臣,以后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余白生喝完酒碗中剩余的酒,拍了拍许少安的肩膀,“你机缘巧合加入了悬镜司,正如你说,这是天意,我相信你定能在悬镜司中大放光彩。”
许少安连忙给余白生斟满,一脸的殷勤,“余兄,在下深知在悬镜司根基尚浅,若想在悬镜司中大放光彩,干脆利落的完成上面委派的任务是其一,其二嘛……”
他的手深入袖袋中摸了摸,摸出一打银票,面额由十两到白两约莫几百两,送到余白生的身前。
余白生一面推辞,却又一边将袖带打开,喜笑颜开,“哎呀,许公子这怎么可以,余某怎是这样的人?”
心里却道,想不到这姓许的还是个颇懂人情世故的人,如此上道!
许少安媚笑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小子现在根基尚浅,还需要余兄提携,这点心意不成敬意。”
余白生眼见一打银票落入袖口,心满意足的道,“看许公子说的哪里话,余某可是很看好许公子的,这次事了说不得回去在庆王面前为许公子美言几句。”
这话一出,就见许少安从另一个袖袋里又摸出一打银票,送到了余白生的身前,下意识就将袖袋打开的余白生又是“哎呀”一声,埋怨道,“许公子你看你这是干嘛,余某真的不是这种人。”
许少安媚笑道,“余兄在庆王跟前的美言当一字千金,这点心意不够,不过现在身上就这些,回头陆续还有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