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路明非甚至觉得诺诺和夏弥喜欢绘梨衣胜过喜欢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狠狠地吃了一个女孩的醋……
“原来是给绘梨衣过生日啊……”诺诺也压低了声音,生日这种事情都讲究一个惊喜。
看上去像是糊弄过去了,可路明非心里还是发毛。
这姑娘的侧写可不是言灵,用不着念诵龙文,眼睛看、手指头摸、鼻子嗅和耳朵听,都能成为接近真相的途径。
你撒谎的时候其实绝大多数情况她都知道,可她不告诉你,在你沾沾自喜的时候诺诺可能心里边正发出一声轻轻的冷笑。
当然如果是路明非撒谎的话诺诺不会在心里冷笑,她会直接笑在脸上,然后啪啪两个大耳刮子让路社长找不着北怀疑人生。
也可能在某个情迷意乱的晚上挑逗得路明非坚如磐石,就在一切水到渠成就该步入正题的时候突然摆摆手说哎哟不好意思姐姐今天大姨妈来了你自己用手解决吧。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曼施坦因教授的鼻子很灵,甚至能嗅出红酒的年份和产区?”诺诺身子前倾,在路明非身上嗅了嗅,眼睛眯成危险的角度。
路明非瞪大眼睛,“什么,莫非曼施坦因的鼻子其实是个生产日期扫码器?”这家伙深知插科打诨在这种时候能起到的作用远大于师姐你听我解释,干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诺诺看着路明非脸上介乎于革命烈士和混混瘪三之间的表情就有些牙疼,在水下掐着路明非大腿上的软肉拧了一圈,疼得他呲牙咧嘴。
“别骗我,我的鼻子没有曼施坦因那么灵敏可也不差,夏弥从我身边跳进温泉里的时候……”
她犹豫了一下,又压低了几分声音,
“我闻到了石楠花的味道吧?”
路明非瞳孔地震,而远处把自己藏在水里的夏弥则背对他们,可从她忽然沁出红意的双肩和耳垂就知道她肯定也听到了诺诺和路明非的对话。
“那,那个,红薯还差点火候,所以我又烤了一会儿……”弱弱的女孩声音从路明非和诺诺的身后传来,零轻轻地踩过鹅卵石在温泉边蹲下来,抱着膝盖将身体前倾将包裹着红薯的毛巾递到游到这边来的康斯坦丁手中。
“你脸怎么这么红?”诺诺狐疑地问。
零像是被吓了一跳,摸了摸小脸:“有吗,没有吧,可能是刚才烤红薯的时候篝火照的诶……”
“可是你说话风格都变了。”
“哦哦,可能是刚才我看见蛇了吧。”零说,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下,“那么大一条,老吓人了。”
“是吗?”诺诺拧着细长的眉毛,仍有些犹疑,
“所以你被吓哭了?”
“没,没有……”
“那……”诺诺忽然住嘴了,她悄无声息地回头瞪了路明非一眼,然后回头看向零轻声笑着说,“先下来,上面凉,别冻感冒了!”
她想起来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小女孩脸上的表情和那种泛着朦胧水雾的眼神了。
在某天夜里,和路明非在一起的时候,浴室中那面一整堵墙那么大的镜子里。
就在她自己脸上。
昨天晚上的一章进了小黑屋,哭死。
以后要收敛些了,显然是进了重点名单。
最后,厚颜无耻地求月票啊,求订阅啊,求全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