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怨妇呢?嘴巴放干净点,杜红又没怎么你,昨天你欺负她干啥?”
“我哪儿欺负她了,她骂我丑八怪呢!”阿井怒,“还打我,我早上起来照镜子,发现两边脸都不对称了,不信你看。”
“本来就不对称。”姜晓穗说,“杜红是我朋友,昨天的事就算了,以后你要欺负她,别怪我不客气啊。”
阿井伤心地看着她说:“她是你朋友,那我是什么?”
“朋友的下属。”
阿井:“……”
他恨!
都怪杜红,他非得给这小娘皮一点颜色瞧瞧。不是嫌他丑吗?好!他要把这个小娘皮娶回家,再让她生一窝小崽子,哼!
“嗐,你朋友就是我朋友,我阿井最仗义了。对了,那个女同志是公社人吧,在哪儿上班,听说是在供销社?”
姜晓穗盯他一眼,说:“关你屁事。”
女人的事少打听!
阿井:“……”
油菜籽晒干,榨成了一壶壶橙黄色的菜油,和一罐罐蜂蜜源源不断地运进城里。
东风合作社红红火火,李子、桃子、西瓜等应季水果也跟着进城,一直大受欢迎。
期间,周瑞华带着阿井去了趟宁县,向熊哥请教机床保养的事宜。姜晓穗因为忙于建设兔场,没有一同前往。
建兔场是个苦差事,省去一系列辛酸苦辣不提,溪水兔场、荷塘兔场、范勾兔场于1974年9月1日顺利竣工。
姜晓穗站在兔场外边,顶着一张被晒黑两个度的脸蛋,露出激动的笑容。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响亮阔气的马达声和轮胎碾过泥土地的声音,四周抽气声、惊呼声此起彼伏。
她扭头望去,只见一辆军绿色卡车从道路尽头缓缓驶来。姜晓湖坐在副驾驶舱里,探出半个身体,冲她不停地摇晃手臂。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