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海收回目光,不太好欣赏这时候嫂子的模样。
对于岳清的这件事,纪元海的判断是老鼠们已经进了牢笼,就等着尘埃落定,再也不会有任何反复了。
就是纪元海需要努力一把,给岳清争取一个死刑出来。
因此对孙德容也没有再避讳,说了自己的发现。
“嫂子,我前天去见岳哥,岳哥不是跟我说了岳清妻子黄婵娟不幸摔下来这件事吗?我当时就感觉很奇怪,感觉岳清跟黄婵娟分居两地,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之后也是凑巧,又见到了黄婵娟,才知道黄婵娟原来是被岳清害的从楼上摔下来,而且岳清还把她扔在小医院,隔绝她跟外界的联系,不给她进行治疗。”
“我带警方过去,就是给警方指认岳清下毒之外的另外一个案件。”
孙德容大吃一惊,睁圆了杏眼:“这人怎么这么坏!”
“他把自己妻子亲自给……从楼上摔下来,还不给治疗?这是为什么啊?”
“这原因说起来有点尴尬。”纪元海小声说道,“嫂子你还是别听了。”
孙德容却是感觉跟纪元海亲近,又感觉他是最可靠的人,不以为然:“他下毒、害人我们都知道了,其他的还有什么尴尬的?”
纪元海小声跟她说了岳清性无能,黄婵娟还是黄花大闺女,而且岳清要把黄婵娟送给别人来讨好的事情。
孙德容的脸迅速红润起来,一点是羞,更多是气愤:“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他还是个人吗?”
“岳清从以前的罪证,其实就已经不少了。”纪元海说了一句,心内忽然想到:岳老爷子和岳峰固然跟他关系不太差,但是在这之前,他们可都是坚决维护岳清这畜生的。
也许岳家今时今日落得如此情形,算得上是一种报应。
岳清这样的,虽然不能说“养虎为患”,但绝对也是养了白眼狼,而且是披着岳家皮,不断败坏岳家名声的白眼狼。
孙德容不解:“以前就有不少,怎么没人处理他?”
“嫂子,这话您得问一问监护室里面躺着的岳哥去,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顾念亲情和岳家颜面,岳清哪能有今日的祸患?”纪元海说了一句,“我也不是趁岳哥昏迷说这话,以前就因为岳清的事情和岳哥闹过矛盾,嫂子,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孙德容闻言,越发感觉纪元海可信可靠。
“元海,你是有长远目光,做大事的。你岳哥的本事比你可就差多了……”
“他要是出生在普通人家,哪能有今日?要不是老爷子亲自去找我爷爷,我也不会从外省嫁过来……哎,这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