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和我同心同德,那就不要迁就铁然包藏祸心的命令;从一开始,就不要迁就。”
花老板深深呼吸两口:“好,我知道了!元海,我和小波接下来都会生病,无法前往望滩县。”
“如果铁然催促我们之后,又派遣其他人前去望滩县——”
“那你们就要病好了,不许其他人带领考察组去望滩县。”纪元海笑着说,“等到确定其他人不能插手之后,你们就再次回病房养病,还是不能来望滩县。”
花老板听着都不免脸颊微微抽搐:好一个无赖战法!
我们叔侄俩的病,是不是叫“仰卧起坐”啊?
别人带领考察组,我们就坐起来精神一会儿,真要动身的时候,又躺下生病了。
总而言之,拖延时间,阻挠前去望滩县的行程。
“真要拖延不住、我们又时间不足,调查不出来的情况下……”花老板问道。
“我们望滩县这边会严格调查来做生意的人,不会让来历不明的人胡乱行动。”纪元海说道。
花老板了然明白了,这也是有着多重保险的。
不过,哪怕是已经确定了要怎么做,最后的最后,花老板还是忍不住要给侄子要一个说法:“元海,咱们认识也不短时间了,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翻脸无情的人。”
“这件事我和小波做了之后,我作为一个外来投资的人顶多损失钱财,其他的不会损失太多。”
“小波那边,要是被铁然想办法针对,一撸到底,那要怎么办?”
纪元海口吻冷静地提醒花老板。
“这里是河山省,不是京城。”
花老板若有所悟,终于放心地挂断了电话,准备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