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衣裳整齐,孟奇虽然明知道估计清白不了,但还总算是松一口气。
没有好脸色地把手一指:“坐下吧!”
纪元海便坐下来。
孟昭英梳好了头发,整理好衣服也从屋内走出来:“怎么了吧,审贼似的?”
“他要是贼,我倒是不这么犯难了!”孟奇没好气地说道。
“他要是贼,你肯定更犯难。”孟昭英笑嘻嘻坐在孟奇身边,“我要是跟一个贼跑了,那不是更糟糕?”
“我看你是要气死我!”孟奇没好气地说道,但语气终于是随之缓和下来。
“元海,今天上门来,除了找我女儿,还有别的事情吗?”
“哦,的确还有一件事情。”纪元海说道,“孟叔,你也知道我是曾经留在洪山市望滩县深入调研过的,也做了几份调研报告。”
“最近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应该尽可能想办法,去改善望滩县的民生情况?”
孟奇看着纪元海,若有所思:“你有什么想法?有计划没有?”
“改善望滩县民生的方法,我的确是有了,但是目前还没想好应该用哪一种方法去做。”纪元海回答道。
“有主意了,有方法了……你如果真的有心,去这个咱们全省第一贫困县做实事,我是可以破格给你任用一下,让你去当地施展拳脚。”
孟奇看着纪元海说道:“我是赞赏这种脚踏实地,愿意去当地为当地百姓谋福祉的行为;但是我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未必就是我想的那样。”
“你跟我说一说我的计划。”
纪元海说道:“孟叔,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我一个人去望滩县,那么很有可能适应环境,就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真正实战拳脚,又是很长一段时间。”
“我今年才进了副处级,也不适合再提等级,更不适合全面领导一县之地,到时候掣肘必然会非常大。”
孟奇凝目想了一下:“你如果真有这个心思,我并非不可以给你破格。”
“孟叔,那样一来,您和我都会被动,作出来什么成绩,别人都会用审视的目光多看几眼。”纪元海说道,“您是我的长辈,也是我和昭英的遮天大树,我怎么可能让您跟我一样承受这样破格行动的风险?”
孟奇闻言陷入沉默:他不是不敢赌,而是纪元海这件事上,并非是有必要去赌。
真要亲手把纪元海这个刚提的副处,放出去主政一县之地,这里面的蹊跷太明显,谁都得嘀咕他这破格存在私心。
“你有更好的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