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年,各管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情况应该更明显,到时候我就可以请长假,给元海你生个孩子。”
“元海,你说好不好?”
纪元海心里面其实对于孩子并无太大渴求,不过考虑到自家女人们的内心想法,生孩子意味着责任,意味着更亲密的血脉相连,倒也没拒绝。
“好,你们愿意什么时候生孩子,我一定帮忙!”
纪元海说完之后,刘香兰和王竹云都忍不住笑起来。
什么“帮忙”!
王竹云说道:“我和香兰姐已经有过了……下次我得捉弄一下荷苓。”
纪元海对此乐观其成,只是提醒她不要把好事变坏事,别闹的伤了和气。
“对了,我们不是在商量怎么持有财产吗?怎么变成这样了?”纪元海问了一句。
王竹云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我跟香兰姐多温馨感人的场面,你怎么突然起兴了?简直破坏氛围!”
“也没多破坏吧,刚才你们俩叠一起,也挺——”
纪元海还没说完,王竹云羞恼至极,举起玉拳粉臂砸过来:“不许说了!”
刘香兰也感觉不好意思。
事情莫名其妙变成这样,也算是莫名其妙说通了。
说起来也是挺让人感觉奇怪,有些事情也的确是不能以常理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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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六晚上,霍连诗和萧红衣在奇物轩摆了一桌酒菜,请纪元海和陆荷苓赴宴,好像有什么正式的事情要跟他们说。
纪元海忙碌的差不多,跟王竹云、刘香兰说一声,带着陆荷苓来到了奇物轩。
“哟,外地的来京城啦!”
刚一进门,冯雪教的八哥就压着嗓子来了这么一句。
纪元海、陆荷苓、霍连诗、萧红衣全都笑了。
“那个冯雪看着不苟言笑的,心里面还挺幽默,居然教八哥说这个话!”霍连诗笑着说道。
纪元海笑了笑,没说什么。
冯雪是希望纪元海去京城——可去了京城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纪元海可以跟陆荷苓离婚,可以迎娶冯雪?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啊。
纪元海可不会去做一个无意义的舔狗,去浪费生命做这种徒劳无益、注定失败的事情。
况且,冯雪在他心中远远比不上陆荷苓、王竹云、刘香兰三人中的任何一个;随着冯雪的心性成长,权衡心思越来越多,纪元海甚至不能确定自己假若去了京城,会不会被她弃之如敝屣。
一个放弃自我,放弃夫妻感情的人,也不配被人家尊重,不是吗?
“霍哥,红衣姐,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好酒好肉地都招待上了?”纪元海笑着跟霍连诗、萧红衣两人问道。
霍连诗笑道:“昨天,我跟红衣正式结婚了。”
纪元海和陆荷苓顿时都大喜:“恭喜你们修成正果!你们总算是结婚了!”
“新婚快乐,祝你们早生贵子!”
说完这话之后,纪元海又说道:“现在婚事都操办一下,好好庆祝,你们两口子也不操办操办,让我们可以第一时间庆贺!”
“喜礼红包也没送给你们,回头再补上吧!”
霍连诗和萧红衣连忙说道:“不用补喜礼,千万不要补喜礼!我们不操办,就是为了不麻烦你们。”
纪元海和陆荷苓都看着他们俩,纪元海佯装沉下脸来:“喜礼红包都不要,你们这是不把我们当亲朋好友啊?难道我们祝福你们,你们也不肯接受?”
霍连诗和萧红衣见他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多说了,连忙给纪元海、陆荷苓夫妻俩道歉,也不再拒绝红包。
纪元海这才转为喜色:“这就对了,我们的红包你们都不接受,咱们以后还能再来往吗?”
“你们结婚这样的喜事,我们只会感觉高兴,绝不会感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