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封信,石开山写来的;第五封信,闫慧芳写来的。
这俩口子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还是心有灵犀,两封信同时到了纪元海面前,都是联络感情的。
这干亲还得维持。
第六封信,花卉展览大会给的通知,具体时间地点,具体流程——比之前两届越发正式正规,有模有样了。
第七封信,冯雪写的;第八封信,冯雪写的;第九封信,冯雪写的。
纪元海怔了一下,随后笑了:这肯定是之前电话打不通的时候写的!心里面八成是怒火冲天的文字。
打开信封一看,纪元海倒是感觉出乎意料。
冯雪写来的第一封信很客气,很礼貌,完全不像是她平时有的模样。
询问纪元海、陆荷苓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可以给自己写信回复,自己尽可能帮忙;还说电话打不通,自己很担心。
这谁啊?这么客气温婉的口吻,能是冯雪写出来的话?
纪元海心中想着,打开了第二封冯雪的信。
冯雪依旧是询问,但是语气中明显多了一股克制不住的怒火与怀疑。
快爆发了。
第三封信,果不其然爆发了,语气很决然。
“这一封信写出去,我再不会写一封给你。”
“如果开学前收不到回音,想必你轻视我,远离我已经到了迫不及待、装聋作哑的地步;往后也再不用联系,从此山高路远,相忘于江湖!”
纪元海举起信纸,对着阳光照了一下,红线白底的信纸上,分明有着泪滴的痕迹。
显然她是一边哭着一边写的。
大概是以为纪元海要和她割席断交,再不往来。
这……这姑娘……语气很坚决,心肠还是软和的,只不过她即将有越来越多的保护色。
纪元海只能说,自己很荣幸在生命的某一个时刻,见到尚未成熟的她,有幸触碰她的心弦。
这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今天的信可真多啊……”陆荷苓也是感慨。
纪元海点点头:“对,刚好扎堆,都在今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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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纪元海、陆荷苓、刘诗莲回小院,王竹云、刘香兰也下班回小院。
王竹云虽然上班第一天被人算计,得罪了副台长,却也没有这么快就被穿上小鞋,工作普通寻常,就是帮忙处理一些文字稿件之类。
刘香兰则是老是时不时偷眼看纪元海。
显然她是满心里惦记着今晚的喜事。
得知稿子得以刊登,王竹云也同样很是欢喜。
吃过饭后,刘香兰让刘诗莲好好听话,跟纪元海一起到了省城属于她的宅院。
进了屋子,关上门,点燃蜡烛。
纪元海和刘香兰一起换上婚服,然后举办了只有他们两人的婚事。
整个过程,刘香兰是激动的浑身颤抖,显而易见的欢喜与满足。
到掀开盖头的时候,眼都激动地哭红了。
“元海,别的时候我不跟荷苓争,也不配跟竹云这样的好姑娘列在一起。”
刘香兰哽咽说道:“今天这个晚上,元海,我是你的媳妇。”
“我这辈子都永远忘不了今天,我是你媳妇了,元海!”
说完话,她利落地解开扣子,颇为费力地掏出,雪子衬着红婚服,夺目惊人,开始伺候纪元海。
半夜过后,纪元海感觉刘香兰颇有学习悟性,便为她传授经验,倾囊相授。
刘香兰紧紧贴着纪元海,一会儿也不舍得松开手。
“元海,我男人……我男人……”
她呢喃着沉沉睡去,带着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