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海走上前去,把手臂断了的凶徒踩断一条腿,把腿断了的凶徒踩断一条手臂。
又把赵建国和另外一人也各断一手一脚。
这四人已经疼昏过去两个,赵建国是疼的昏过去又醒过来,裤裆都尿湿了一大片。
纪元海揪着赵建国头发,提起了他的脸,很是平静:“赵建国……你说咱们的事情解决了没有?”
赵建国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满嘴带着血沫子,颤声道:“解决了……解决了……我真不知道你这么狠啊……”
“我狠吗?”纪元海微笑。
“不狠……不狠!一点都不狠!”赵建国说道。
“这么解决,不难为你吧?”
纪元海又问。
赵建国慌忙摇头,生怕回答慢了被这个家伙给捏死。
一拳头把人的骨头硬生生砸断,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纪元海又说道:“我要是听说,你再去花草铺子那边捣乱,或者在县城里面找姓纪的麻烦,找一丈青的麻烦——”
“不敢,不敢!我绝对不敢!”赵建国急忙说道,“不光我不敢,我的朋友也不敢,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要是再有,”纪元海的目光一冷,杀机凛然,“我把你骨头一寸一寸给捏断,让你下半辈子躺在床上活活饿死。”
赵建国呆呆听着,带哭腔道:“我真不敢啊!真不敢!”
纪元海笑了笑,松开他头发:“咱们走着瞧。”
说完话,领着刘香兰、刘诗莲,带着行李包裹远去。
虽然以后纪元海、刘香兰不太可能在青山县城,但是并不妨碍纪元海借这个机会,警告一下赵建国。
看他们这群人的胆量,估计是真的不敢再动心思了。
说白了他们就是欺软怕硬的地痞流氓,最近两年治安不太好,他们的胆子才越来越大。
如果没有纪元海给他们教训,也许他们很快就会做下更加罪恶滔天的事情,更加气焰嚣张,渐渐从地痞流氓变成那种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直到重拳出击的那一天到来,他们大概全都要赶赴刑场吃枪子。
这么一想,纪元海今天教训他们,将来他们还有可能不吃枪子;这说不定是间接救他们一命……
买车票,上了火车,从未出过远门的刘香兰在拥挤、喧闹的车厢里面十分拘谨,说不出话来。
刘诗莲也是同样拘谨,不过她靠着纪元海,身边又有娘亲在,很快就有了勇气。
“纪叔叔,咱们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吗?”
“也不算太远吧。”
“那咱们还回来吗?”
“以后肯定还有回来的时候,诗莲,你想回来吗?”
“我哪里都可以,只要跟我娘在一起就行啦。”
纪元海和刘诗莲两个人一问一答,刘香兰听着,也不由地心中温暖。
时间过得真快啊,几年前,娘俩儿还在小山屯每天连窝头都吃不饱饿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撑不下去……现在过上好日子,坐上了火车,还能去省城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遇上了这辈子最好的男人。
刘香兰的眼中带着柔光,看着纪元海和刘诗莲两人说话,宛在梦中。老天爷啊,如果这是梦,就让我做久一点,我死了也是高兴的……回过神来,意识到不是梦,又悄悄呸了一口,瞎想什么不吉利的事情。
这就不是梦,是元海带给我的好日子。
“纪叔叔,那是什么……”
火车餐车来了,服务员推着叫卖吃食,刘诗莲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盯着餐车上的一个巴掌大的玻璃瓶子小声对纪元海问道。
纪元海笑了一下:“那是酒。”
火车餐车居然有小瓶的白酒卖,纪元海一开始坐火车的时候还感觉很奇怪,现在也见多不怪了。
几十年后在这方面的规定要严格很多,但是现在大众的普遍观念里面,酒跟保健饮料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