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地狂喜,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口中说着:“元海,这可不是我的,这是你的!”
“这是你的啊,元海,我就是给你扛活的,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
“元海,你以后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眼色了,咱们的生意再也不用给人家交钱了!”
纪元海笑了笑:“别分这么清楚了,都是咱们的。”
“往后,难道还能亏待你们娘俩?”
刘香兰带着喜意点点头:“我知道了。”
“对了,你明天去工商局问一问,什么个体营业执照之类的,能办的都办的周全,什么证件,什么税收都干干净净,齐齐全全,别出了任何毛病。”
“这是咱们以后自己的事情了,可不能留下以后吃亏的地方。”
纪元海说道。
刘香兰连连点头,将这些事情全部记在心里。
“对了,元海,那要是再有人砸窗户捣乱……”
“到时候交给我,我能把他们收拾了!”纪元海微笑道。
后面的靠山给你搬掉了,看你还敢跳?
再跳,纪元海也要直来直去,不客气了。
到了傍晚,纪元海当天骑自行车回家,跟陆荷苓说了一下大概情况。
陆荷苓听的也是有些惊喜。
没想到峰回路转,有人砸窗户的事情,反而能这样解决。
本来花草铺子有一个很大的隐忧,就是姓白的钳制;哪怕是他承诺了不插手,也很难说往后不变卦。
现在终于好了,整个花草铺子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属于刘香兰、纪元海他们。
虽然名义上都是刘香兰的,但刘香兰的为人情况陆荷苓和纪元海早就知道了,那真是恨不能帮着两人挡下所有危险的。
……………………………………
一个星期内,纪元海又去了县城三次,宋梅、隆昌素都已经渐渐恢复生机,实际上除了被砸开的窗户,其他并没有损失。
天气在渐渐回暖。
王竹云也是真闲得无事,每次纪元海去县城,都能遇见她。
按照刘香兰的说法,她是每天必然来逛一圈,看看纪元海在不在,顺便看看她那棵预定的竹子。
她也快要开学了,开了学,到了学校也就不这么悠闲了。
这一天,纪元海刚到了花草铺子前,就看到刘香兰脸色沉重。
刚安装好不久的新窗户,又被砸坏了。
“昨天晚上砸的,砸了就跑。”
刘香兰说道:“肯定不是高大明,我看了个背影,认得出来不是高大明。”
不是高大明,九成就是赵家摊子了。
事实证明,消息有着滞后性。
有些人很难知道事情已经起了变化,只能看到表面现象。
纪元海猜测,应该是赵家摊子看到刘香兰这里被砸了窗户,忍气吞声,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认为刘香兰这边软弱好欺负,也感觉应该是没什么后果,所以又来折腾了。
“看来,我得去赵家摊子那里走一圈。”
纪元海对刘香兰说道。
正说着话,王竹云戴着蛤蟆镜,骑着女式自行车又来了。
开口打了个招呼,注意到被砸坏的新窗户,王竹云也恼火起来:“纪元海,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啊,你得想个办法收拾了他们!”
“实在不行就报案!”
“报案?接下来,该报案的是他们。”纪元海淡淡说道。
听到纪元海要去赵家摊子,王竹云顿时欢呼一声:“太好了,我也去!”
“顺便给我出口气!上次他们卖给我塑料花,真是太可恶了!”
纪元海点点头,两人也没骑自行车,走出这个小街道,沿着菜市场的路走向另外一边,另一个花草铺子的前面。
远远地看见纪元海过来,花草铺子的一个年轻人就指了指纪元海,跟一个满是抬头纹、皮肤酱色的中年人说了什么。
于是这中年人和年轻人都看着纪元海和王竹云,随后又都转回头去,装作没看到。
显然,他们认识纪元海。
更显然的是,如果他们什么都没做,也不会这么在意纪元海的举动。
“哎,纪元海……”
王竹云有点紧张,靠近纪元海小声道,“他们好像已经发现我们了?”
“等一会儿,会不会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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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虽然作者还在幸苦码字,但你们一定要快乐啊……汪汪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