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于筠不曾想过来时就看到这一幕,忙快步上前扶住歆姨。关切问道:“歆姨,你没事吧?”
“我没事。”容歆被扶着站起来,她靠在魏于筠怀里哭着质问道:“严褚华,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连歆姨都不叫了。”
“容歆!”严褚华呵住她,反问道:“我为何要叫你歆姨。”
魏于筠看着歆姨哭成这样,又听到两人方才的话,质问道:“严褚华,你没大没小的!不尊长辈,还对长辈这样说话?”
“呵。”严褚华看着现在拼命护着容歆的人,仿佛看到从前的自己。
那时候他也总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所有过错都推给师娘,连解释都不听,然后用最恶毒的话伤害对方,然后沾沾自喜。
他现在很想打大师兄一巴掌,也想扇自己一巴掌。
林絮溪站在院门口,远远地看着。她并不打算掺和,狗咬狗有什么好掺和的,她看戏乐得开心。
不过有一点她必须承认,严褚华这个人一直聪明,尤其是对人情世故这方面,他是真能想明白。
毕竟其他弟子都是幼年就到玄宇宗,师兄弟和睦没什么过多的算计,他们自然也比较单纯。
“严褚华,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你和姐姐都欺负我。”容歆除生气之外有些惶恐,这些日子林絮溪的转变还有周景越和严褚华的清醒。
难道,伪天道的秘法出差错了?怎么严褚华现在好像脑袋清醒不少。
“果然还是林絮溪!”魏于筠真是恨不得将搅乱符山的这个废物抽筋扒皮,咬牙道:“若不是那个废物,符山不会这样。”
他刚说完,那个废物就出现在面前。
“林絮溪,是你搞的鬼!”魏于筠远远便瞧见站在门口一脸笑意的林絮溪,笑得那么恶心,一定是她搞的鬼!
“与师娘无关!”
严褚华打掉大师兄指着师娘的手,反问道:“大师兄,你上一句质问我为何不尊长辈,怎么你自己对师娘就能这样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