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有劳刘公了!”
“老韩,刘璠此人你怎么看?”刘璠走后,祁翀斜靠在墙壁上似乎在闭目养神,脑子里却没闲着。
“怕是有借机钻营之嫌。”韩炎低头答道。
“若只是钻营,那倒不怕!不管他是为自己求利还是为他孙子求官,有求于我,我便不怕!”
“那您是担心他有别的企图?”
“毕竟是刘琰的族人,不能不防。”
“您是说......那奴婢派人盯着他些!”
“嗯,若证明此人无事,倒是可以一用!”
“那他说的那件事......”
“不管!”
“不管?”韩炎愣了愣,对这个答复有些意外。
“明面上不管,暗地里你和连述一起派人盯着——只是盯着,不必干涉。”
“也是,让他们都跳出来才好呢!”韩炎心领神会。
“军情司布置的如何了?”祁翀突然又转移了话题。
“已经从连述手里将原来布置在各府里的人都承接过来了,不过还是有所不足,主要是人手上,得力之人实在不多。”
“慢慢来吧,我也不要求你一蹴而就!军情司名为‘军情’,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实际上主要着力在官宦贵族身上。而连述夫妇手下的商号情治系统则着力于民间,你们双方要互相配合才行。另外,枢密院的参谋司也快成立了,到时候你和连述多帮帮二位王叔,毕竟那才是真正着力于军事情报的地方。”
“奴婢明白。”
“对了,严景润如何了?”
“现在叫景奉朔,还放在下面磨性子,且得磨些日子呢!”
“也不用磨得太过,年轻人就留些脾气又如何?都磨成你这样子也未必就是好事!你这一辈子不压抑地慌吗?”
韩炎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