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扶余丰璋一副为难的表情,心知承平帝是有意让他出丑,但也不敢抗旨,只好哆哆嗦嗦地举起了弓箭射了一箭出去,不出意外的是,这支箭射空了,落地的箭支甚至都没有惊动那只野鹿,因为离得实在太远了。
谢宣双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承平帝差点没憋住笑,心中腹诽一句:老子要是有这么个废物儿子,恐怕得亲手掐死他!
想起儿子,承平帝心中又突然涌起一阵无名的烦躁,满腔的愤懑顿时化作杀气,抬手便是一箭,将那只倒霉的野鹿钉在了地上。
“皇兄好箭法!臣弟今日仿佛又见皇兄当年英姿,真是令人不胜唏嘘啊!”一阵马屁声传来,承平帝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越王祁桦来了。
鲁王祁檩是从来不参加田猎这样的活动的,对于任何不能赚钱的事情他都是不感兴趣的。越王祁桦以往对田猎也不甚感兴趣,今日不知为何主动跟了来。
谢宣回头对祁桦抱拳施礼,见他既未着甲,也未带弓,只随身带着个长随,那长随也未带弓箭,只是在腰间配了一把单刀,主仆二人完全不似打猎的模样。
“老七,你今日可有斩获呀?”承平帝头也不回地问道。
“臣弟就是来看热闹的,连弓都没带。待会儿皇兄若是猎物打多了,赏我两只晚上回去烤肉就好。”祁桦笑嘻嘻道。
承平帝哈哈笑道:“那没问题。诶,孔达,谢昕他们去哪儿了?”
谢宣一指西边:“跟严家哥儿俩去那边了,说是那边有狼。”
“是吗?那咱也过去看看!”承平帝一听有狼可猎顿时来了精神,几人带着一队禁军、牵着两只猎犬打马向西而去,承平帝对狐狸、兔子之类的小型猎物不感兴趣,一路上只猎了几只野鹿、野猪之类的大型猎物,那扶余丰璋愣是一件猎物都没打到。
越往西走杂草越密,有些草已经接近人高了,谢宣隐隐有些不安,警惕地盯着四周。突然猎犬发出不安的咆哮声,承平帝也注意到了异常便驻马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