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心里没有阴暗面,那些人抓到的就是你心里,也许你自己都不为人知的一面。只要放出你心里的恶,你就会彻底沦陷。”
说到这罗振笑着,“你们觉得我意志力薄弱在给自己找借口?但若你们真去过那个地方,就会明白,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逃不了。
各位,我不是瞧不起大家,我只是看透了人性的可怕。”
在这里罗振举了一两个例子,其中就包括魏良的父亲魏清,“那个魏清够正直吧,说实话在省里魏清这样的人很少,他在清水湾项目上可以说是费劲心力,可这样的人不也沦陷了?知道吗,我都没想到。”
“那是因为用了药物控制他,你以为洪先生那些人是神吗?还知道所有人内心的恶?”
“药物只是一方面,真的,如果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以他那样的性格,未必不会报警,对吧?
你们没见过,我见过,越是老实人释放出内心的魔鬼玩的越花。真的,这是真理。
魏清的弱点就是女人身上的一个部位,我感觉他肯定有点童年阴影。”
他还说了几个,在场人哗然一片,记录的女警员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写,毕竟这东西写进书里,根本过不了审。
就算是作者,也只能隐晦的暗示,让大家自己联想。
罗振大笑着,“看看,什么人也顶不过,针对你的诱惑。”
“那只是你这种人给自己堕落找的借口,大多数是药物控制,还有人是对于家人的顾及,和大局观的自我牺牲。”
“还牺牲?沦陷就沦陷了,我不是给你们提供名单了吗,不过大多数都以各种形式失踪和死了,活着的也都是下面的,省里的他不敢动太多,那个人确实不是圣人,上面的人没法随便动。”
“你说你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那你见过洪先生吧?”
罗振听到这皱了皱眉,半晌,点了头,“见过。”
这一下让陈立精神了起来,“你见过?什么时候?在地下赌场吗?”马上把赫宇洪的照片拍在他面前,“是他吗?”
罗振看了一会点头,又摇头,“应该是他,有点像,但洪先生肯定整过容,而且他生好像做过什么手术,生了病,很虚很弱的,不像你这照片里这么健硕精神。
我也就见过两次,一次隔着屏风在地下赌场。另一次在疗养院,就现在这样,面对面。”
“疗养院?哪的疗养院?”
“安城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