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药物这几年已经被禁止了,就是因层出不穷的问题,副作用太大。现在算是违禁药品,市面上买不到,所有成分也是不流通的。”
李教授观察着纪莫年的脸色,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没有看到病人本身,只是猜测,这些不一更准确。
小主,
莫年,我知道这女孩的创伤后遗症发病症状,很像你姐姐莫笙以前的样子,但,那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人要学会释怀。
从很多方面来说,如果你觉得看到这女孩会心里不舒服,最好的办法就是尽量远离,明白我的意思吗?”
纪莫年回过神来,木然的点了点头。
从医学院出来,他坐在车里,想点支烟冷静一下,却发现拿着打火机的手在颤抖,不自觉的想起那天晚上,华瑶给他点烟的样子,那目光惯窃,楚楚可怜,和第二天早晨威胁他的样子重合,让他忍不住脊背发凉。
他从口袋里摸出,还粘在透明胶上的白色药片。
沉思了良久,打了个电话,“帮我个忙,化验一个东西。”
……
陈立从第三监狱回到刑警队,就接到了岳明的报告,昨晚那场暴风雨,导致那家酒店足足有五间房的客人受伤。
但大多数是被碎玻璃划到的轻伤,毕竟电线砸破玻璃声音很大,把他们吵醒了,及时逃生了。
只有一个房间的客人,不仅脸上手臂被碎玻璃划伤极其严重外,还因充电插排正好放在了窗台上导致连电,被发现时他已晕死过去,抢救后,人勉强活下来了,但双腿保不住了。
之所以这事告诉陈立,一是因为这个人,很巧的,竟然是冯严飞车案的第五个受害者。
二是这人醒了后,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一个劲嚷嚷着说有人要杀自己,要见警察,并且指明了,要见陈立。
冯严飞车案第五个受害者,焦东,三十岁左右的男性,是个医药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