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说干嘛去了吗?”陈立疑惑,纪莫年这段时间参与案情非常积极,而且今晚还有专案组会议,他竟然说不来。
小寒摇头,撇着嘴,“陈队,你还真当纪导是你属下了啊,人家就是来拍摄的,不是你的组员,去哪还要和你报备?人家就不能有点私生活啊。”
听到私生活,陈立突然想起一个人,“上次让你调查的华瑶,怎么样了?”
小寒虽不解陈立为什么要调查华瑶,还是把资料递过去了,很薄的两三张纸,却是从小学到现在所有的资料,“是个苦命的。”
华瑶父母都是纺织厂的工人,十五岁时,父亲出意外去世,十八岁,母亲被查出遗传性精神疾病,华瑶就开始辍学打工。
华母因病伤人,加上高额医疗费,迫使华瑶借了外债,之后就开始了还债欠债循环不断地日子。
但两年前在下八里遇到了一个叫苗海庆的人,帮她还了部分钱。
但这两年间,并没查到他俩在哪生活,可在下八里人身上并不多奇怪。
据说阿庆这两年赚钱还债都不是正经打工,可能是帮人做了点走私什么的,所以,隐藏了生活地点。
之后阿庆跑了,华瑶再次出现在下八里借债,然后在足疗店遇到了纪莫年。
陈立看着这份调查,在几个地方点着,“据说、传言这样的词,小寒,你作为警察不知道调查资料里不该出现吗?”
小寒呲牙笑着,“陈队,这些还是好不容易在下八里打听出来的呢,因为在两年前阿庆带着华瑶离开后,就和消失了一样,哪哪都不知道。”
“不是说华瑶的母亲在疗养院吗,她没去看过?”
小寒摇头,“没,别说这两年,华瑶得有五六年没去过疗养院了,只往疗养院汇钱,人没出现过。
但也能理解,久病床前无孝子,而且她妈被送疗养院前,暴力倾向就很大,曾把女儿打的头破血流送进过医院。
其实华瑶一个小姑娘也不容易,她没放弃给母亲治疗已属不易,别人又怎么能用亲情道德绑架她不去看母亲呢,她今年有三十岁了,整个青春全在还债中度过。”
陈立惊讶,上次看华瑶长得很年轻,没想到竟已三十岁了。
不管如何,华瑶的资料确实简单到,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可真的那么巧吗,每一次她都在案发附近。
陈立正想着,那边小王竟无比兴奋的冲进办公室,“陈队,有最新发现,关于冯云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