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盏没人要我可给它摔地上了嗷!”老鲤在后方高呼。
“你们对我真好。”齐言感动道,“我都有些不想回罗德岛了,咱炎国人就是热心肠,要不我就留下来吧。”
“……说起来我认识的裁缝好像准备去拜访罗德岛。”宁辞秋果断改口。
“我的也是!”
“我的也是!”
太合等人连忙跟着当起应声虫。
老鲤将装酒盏的匣子举在头顶半天,发现愣是没一个人回头看自己一眼。
他吸了口气,扭头寻找类似的玻璃制品,想着弄些声音吓唬一下这群人。
结果察觉到老鲤动向的官差视线立即将他锁定。
面对那位官差的眼神,老鲤脸皮再厚也有些顶不住,悻悻然将念头收起。
齐言抹了抹自己完全没有泪水的眼角,感动道:
“太谢谢大家了,我心中其实对一件事还有些过意不去,刚刚我不小心打伤了人。
我看那家伙浑身噼里啪啦的冒电火花,还以为他触电了,就给了他一棍子,结果好心办坏事,不小心把人给打伤了。”
宁辞秋:“……”
她有些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没关系的,那位是我的长辈,我已经知晓。
他一点都不介意齐言阁下的行为,甚至还很感激你呢。”
“不行,我齐小白这么善良的人,必须为自己的错误负责。”齐言严词拒绝道,“等下次见到他,我就带他去我的养老院疗养。”
“……好,我会转达的。”宁辞秋笑容越发僵硬。
“梁洵,我不开玩笑,你们尚蜀的宠物那么奇怪吗?”
老鲤在众人身后再次出声,指着司局大门外询问道。
梁洵顺着老鲤所指看过去,街道空空荡荡,只有路灯洒下的一片光辉。
“多大个人了,还在玩这种把戏。”梁洵摇头道。
“不是,我刚刚真看见一只小兽,身上还顶着一个类似碗的器具。”老鲤连忙为自己争辩。
“你看,急了。”
齐言指着他咧嘴一笑。
老鲤这下是真的有些红温了。
但很快他就想起齐言的实力,顿时又像个泄气的皮球般萎了下去,自闭的跟在众人身后前行。
只是恍惚中,老鲤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余光中一晃而过。
偏生这种等他仔细看去,却发现目之所及处空空如也。
这种感觉持续不断折磨着老鲤,让他有种自己神经都快衰弱的错觉。
万幸,随着众人抵达客栈,突然热闹起来的人声将老鲤那些感觉尽数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