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你而来。”左乐肃声道,“齐言,林伯为了让你可以进入炎国境内,承担了巨大的压力。
可你却没有如约去见林伯,由他带领你在炎国境内行动,你知不知道此举牵动了多少人的神经?”
齐言看向鼠王:“你都承担什么代价了?”
“只要你不惹出乱子,就都是些空头支票罢了。”
鼠王表现倒是坦荡,迅速接受年和齐言的友谊建立速度,而后同样疑惑看着左乐:
“按照老夫的情报,左公子此刻应该正在太合的陪同下,于尚蜀地界处理一些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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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齐言失踪兹事体大,也不至于让左公子放弃那边的事情才对吧?”
左乐老老实实回答道:
“是太傅亲自书信交代我更改任务。”
“等下,尚蜀?”
齐言插话打断两人:“你别告诉我是酒盏那件事。”
“你是如何知晓的?!”左乐大惊,“此事按理说只有司岁台和礼部知晓,剩下的便是搅入其中的人……难道是龙门那位鲤姓男子透露给你的?”
齐言也惊了:“还真是将进酒?”
左乐:?
鼠王同样感到惊讶,却并非惊讶齐言知晓这些消息,而是惊讶于齐言此刻的态度。
以他对齐言的了解,这个家伙总是能未卜先知般将事情提前安排妥当,或者早早就位等待事情上演。
但此刻尚蜀正在发生的事情,明显是出乎齐言意料的。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提前了呢?”齐言皱眉沉思。
鼠王没有打断齐言的思考,只是轻声提了一嘴:
“尚蜀一事起因老夫也略知一二,主要还是因为你当初离开龙门时,说自己还会经常回去,将魏彦吾吓到了。
碰巧魏彦吾知晓那个奇异的酒盏流转到龙门,他对此事本不想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人折腾,可是……
为了避免你杀个回马枪,他直接插手介入此事,安排鲤氏侦探所的那位提前接触到酒盏,并在炎国经营一番,成功让酒盏进入尚蜀。”
听完鼠王的解释,齐言恍然:“原来是我自己的锅?”
但随即他又摇头:“不对,酒盏背后牵扯的那两位,可不会因为这点屁事影响各自布局。
看来,这是有人在邀请我入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