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在乎。”齐言摇头,“你可以问问夜莺是否在乎。”
“我不在乎!”
夜莺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出声:“不要再做傻事了,就算必须要面对,也应该是我们一起,而不是你一个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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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言也在一旁帮腔:
“对呀对呀,除了夜莺,你也要想想临光,我还想继续看你们跳三个人的舞呢,上次在卡西米尔我都没看够就被罗伊那个混蛋玩意打断了。
不行,越说越气,下次迷路……我是说下次路过卡西米尔,必须揍他一顿!”
闪灵熟练的忽视齐言后半段废话,轻轻握住夜莺伸过来的手。
沉默片刻后,她终于露出释然的笑意,对齐言认真点头。
齐言心满意足地吸了口气,再次扭头看向碎石堆中挣扎的赦罪师,他神色重新变得冷淡。
“你们先聊,我去和他说些掏心窝子的话。”
丢下一句话,齐言大步走向赦罪师。
就在他即将靠近时,一道丰满妙曼的身影挡在两者之间。
此刻的萨卢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嘴角沾染的鲜血都来不及擦拭,脖颈间留下的血迹早已将胸前雪白衬衣染成殷红。
“你最好别惹我,我现在攻击力有点高。”齐言提醒道,“即便你穿着我最爱的黑丝,也会破防的。”
萨卢斯无视齐言的提醒,咬牙质问道:
“齐言,这是我们家人之间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插手?”。
“家人?”
齐言没有急着出手,饶有兴致的问道:“既然你也说了这是闪灵的家事,那你为什么掺和进来?”
萨卢斯不解地瞪大眼睛:“因为我也是赦罪师家庭的一员!”
齐言掏了掏耳朵,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道:
“我对这个词汇并不陌生,也曾见识过,经历过兄禽弟供,父辞子笑的伦理烂剧,但无一例外,大家都有一个登台表演的合理身份。
父亲母亲,兄弟姐妹,你是这其中哪种身份?”
萨卢斯张了张嘴,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齐言耐心的等待着,直到萨卢斯从眼神闪躲演变为恼羞成怒。
“真是令人遗憾。”齐言缓缓道,“你甚至无法开口说出自己哪怕是只宠物这种话,你其实心里很清楚,即便你再如何努力,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丑。
你甚至不如一个花瓶摆设,不如一张床铺家具,更不如一名家仆。
狗叫了主人会看一眼什么情况,家具碎了主人会惋惜,家仆死了主人会心疼财产损失……但你觉得自己死在赦罪师眼前,他会多看你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