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被自己说懵了,索娜叹息一声,招手示意她先坐下来。
“你说,是血骑士能拯救感染者,还是耀骑士能拯救感染者?”索娜递过去一杯水,顺便问道。
野鬃接过水杯,完全没喝的欲望:
“我觉得二人都是能拯救感染者的英雄,二人都是真正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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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为何大家对血骑士退隐反应这么大?”索娜幽幽道,“如果他们只是想要找到出路,那无论是血骑士还是耀骑士,都是一样的。
那些上街游行,到处抗议的人,不过是想要将生存的责任强加在他人头上罢了。
其实无论是血骑士还是耀骑士,都不能拯救感染者,能拯救感染者的,只有他们自己。”
野鬃:“……”
她眨巴着眼睛,呆呆看着索娜。
“你……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野鬃放下水杯,用力揉了揉脸,“从罗德岛回来后你就开始神神叨叨说些难懂的话,那天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整个人画风都变了啊喂!”
索娜看着野鬃,摇头道:
“我没变,我还是我。”
“……”
野鬃捂住脸,发出一声悲鸣。
在她看来,索娜这副样子明显是压力太大,被打击到了,于是陷入自闭状态。
想到这里,野鬃霍然起身,拉起索娜的手就往门外走。
“这是做什么?”索娜不解。
“我不擅长开导人,但我遇到犯愁的事情,就会去找人切磋,比划两下,或者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训练。”
野鬃理所应当道:“我觉得你现在就很需要发泄一下自己的压力。”
索娜苦笑:“压力的确是有的,但还不至于如此。
你帮我去把灰毫远牙他们叫来吧,接下来我有一些安排,需要和大家开个会。”
“你确定?”野鬃关切道。
“我确定。”索娜肯定道,“我现在前所未有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