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距离上午围堵议事厅抗议已经过去半天时间,感染者重新回到他们的街区,只是每个人脸上仍旧带着不满和怨气。
齐言思索片刻,追问道:
“所以你们搞游行,搞抗议,就是为了得到真正的平等权利喽?”
那名感染者不耐烦道:
“屁,我们要直接取得沃伦姆德一部分控制权,只有感染者真正当家做主,才能自由自在的生活。
甚至必须隐隐高于那些非感染者,让律法都偏向我们,感染者才能真的自由。”
“但我觉得,问题不是出在律法上面。”齐言认真道。
那名感染者一怔,不解地看着齐言。
他记得这个白发的鲁珀,平日里跟在那位安托医生身旁,成天祸害感染者伤员。
据说这个鲁珀也是感染者,只是这么多天一次矿石病都没发作过,应当是症状最轻的那种感染者。
想到这里,他不禁语气有些发酸,晃着脑袋问道:
“那你说问题出在哪?”
“我是护士。”
齐言突然莫名其妙蹦出来一句。
感染者:?
没等他反应过来,齐言一巴掌扇过来,将他头打得一歪。
动完手齐言的解释才慢悠悠跟来:
“我说你的颈椎有病,所以我帮你治疗一下,不用谢。”
“你特……”
啪!
“你的嘴也有病。”齐言盯着那名感染者,“治好了吗?”
感染者捂着发麻的半边脸,两只眼睛一个顺时针转,一个逆时针转,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敢了。
见状齐言才满意地点点头,重新露出笑容,揽着对方肩膀说道:
“我觉得问题是大家对矿石病不够了解,无论是非感染者,还是感染者。
大家因为误解,所以才会出现歧视,现在就让齐护士我来给你科普一下矿石病的知识。”
(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