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夫子很气。
“泽县教学比不上繁华之地,我本事也就那样,可你拿着曾轰动一时国子监里头的文来敷衍我做甚?”
“当我没拜读过吗!”
刘燕:“噗哈哈哈哈。”
虞听晚不可置信:“啊?”
孙老夫子以为她还嘴硬不承认。
“怎么,还要让我言明出处吗?”
“这文章是魏将军生前所作。墨宝这会儿还在国子监里头挂着。”
虞听晚拳头都要攥紧了。
孙老夫子眯了眯眼:“我知道了。”
虞听晚:“您……知道什么?”
孙老夫子自以为猜透了虞听晚的小伎俩。
“若我没能看出来,你便能寻我错处,好日后摆脱温书。”
虞听晚:……
她没有。
“我是那种诡计多端的人吗?”
孙老夫子:“你不是吗?”
“当初你为了逃课,不照样花样百出?”
眼瞅孙老夫子戒尺都扬起来了,虞听晚瞳孔一缩,习惯使然下意识就要跑。
可戒尺却没有落下。
“算了。”
孙老夫子又收了回去,没好气吹胡子瞪眼:“你这次也算用心了。这篇文章默写下来不容易。”
孙老夫子:“错字都没有,我如何能再为难你。”
虞听晚:……
“是,我也的确不容易。”
孙老夫子:“你可是也同我这般对魏将军心存敬佩。”
虞听晚就没那么憋屈过:“那没有!”
她现在就想回去锤人。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认的。”
孙老夫子唏嘘:“早些年我看过多回,可惜没能背下。你这逆徒今日倒让我有些另眼相看了。”
刘燕:……
说真的。
别看孙老夫子一嘴一声逆徒,可他何尝不是纵着。
虞听晚是冲回卫家的。
回了屋,重重甩上门。
她怒气冲冲。
“今儿的事,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魏昭神色自若从书案上抬眸。
他慢吞吞出声:“你求我。”
虞听晚怒:“对啊,我都求你了!”
魏昭:“我便用心了。”
虞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