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乡长带着满身中药味,走进办公室,“三元,邪门了,泰烟集团的负责人,大清早的跑我办公室坐了会,留下一箱华贵,一箱一支笔,抽了我三根白将,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你俩熟悉了没?”
“肯定熟悉了,还是亲戚关系呢,约好下个月一起去看足球。”
“巧了,鲁能的老妈,东山电力公司刚刚离开。”
东山电力不仅有钱,关系也很硬,至少对方接手东山足球,改名鲁能之后,这支球队直接开启了王朝模式。
可惜余大当家不喜欢足球。
否则安排几个长矛兵上场,突刺、奔袭、用脚投掷……
怕不是直接上演功夫足球。
“对了老黄,你的病,好点没?”
“自从喝了中药,好多了,你看,我是不是瘦了许多?”
余阳抬头瞅了瞅,继续玩游戏,“还行。”
“话说,那个在高速上作画的艺术家,啥时候能忙完?”
“我哪能知道,或许一周,或许三五年。”
“这么久?”
“人家要构思,要寻找灵感,还好这副油画不是凭空捏造,有参照物,应该会快一些……怎么了?”
“以前车辆少,霸占一条道,没什么关系,但现在各种物资往咱们这运,堵车越来越厉害。”
“多开辟几条辅道,反正用土垫起来,也花不了多少钱。”
余阳话未说完,交通站站长打来电话。
“大当家的,成了!”
“油画?”
“对,我的天,跟那天的景象,一模一样。”
“走,去瞧瞧。”
……
菲利普斯作画期间,并非不吃、不喝、不睡。
相反,他对吃喝的要求极高,说是补充大脑消耗,对睡眠环境也要求极高,甚至不想听到鸟叫。
在这种状态下,五天过去,菲利普斯并没什么变化。
其站在五个画板前,一手端着调色盘,一手握着细毛刷,正在审视什么。
余阳走上前,看到五个作品,绕是不懂艺术,也被五彩斑斓的分层和细节所震撼。
尤其五个作品拼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天地,不仅有种时空错位感,还有一种细看之下,风云变幻、时过境迁的沧桑。
或许这就是油画的独特之处。
抽象!
“余先生,您认为如何?”
“它让我读懂了什么是艺术。”
菲利普斯对这句赞赏十分满意,“送给您。”
“不,它是你的。”
“不,它应该是我这一生最好的作品,未来不一定再有,我不想让它商业化。”
“不,无论是我,还是史密斯夫人,都会让它商业化,并且成为世界顶级名画,因为我需要宣传景区,史密斯夫人需要宣传油彩。”
“……”
“不过,你无需伤心,因为伱很快就会再次找到灵感。”
“Why?”
“我有一处山寨,等建造完成,带你去瞧瞧,另外我还有一个巨大的石门,等建造完成,还会带你去瞧瞧。”
“……”
“它有名字吗?”
“还没有。”
“不如叫大地彩绘-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