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卫如今正缺人手。”
梁芳恭声道:“奴婢遵命。”
随后,朱佑极的目光落在堆积如山的奏本上,轻叹道:“还有这么多奏本未曾批阅。
尔等来为朕帮忙研墨。”
梁芳闻言,连忙上前帮忙。
而刘瑾则轻揉着朱佑极的肩膀。
刘瑾满脸疑惑,道:“主子,奴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您登基以来,这奏本怎么越积越多?”
梁芳也有同感,并且许多奏本都无要事。
朱佑极微微摇头,道:
“以往有父皇替朕分担,如今朕需独力处理,自然多些,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言罢,朱佑极便埋头于奏本之中,认真批阅。
时而,他会轻揉双眼,缓解疲惫。
处理奏本并非易事,需耗费大量心力。
这一切,都被一旁的梁芳与刘瑾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毕竟朱佑极就是他们的天。
然而,朱佑极身为新帝,一心想要有所作为,不愿将政事假手于人,事事皆亲力亲为。
朝鲜*京畿道。
这是一个晴朗至极,令人窒息的日子。
阳光如火球般炽烈。
无情地炙烤着这片大地。
在开城外,一队队密密麻麻的八旗兵,目光如炬,凝视着这座巍峨的城池。
清军阵前,是一群被掳来的朝鲜百姓。
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
无助地被绑在高高的旗杆之上。
微风拂过,他们的身躯轻轻摇曳,宛如风中残烛,烈日无情地穿透他们单薄的衣衫,直射在裸露的肌肤上。
瞬间将皮肤烤得通红,甚至开始脱皮。
他们的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然而,在这残忍的清军面前,他们的哀求与挣扎显得如此无力,仿佛被遗忘在烈日下的稻草人,无助且绝望。
随着时光的流逝,太阳逐渐攀升至天空的巅峰,热量也随之达到了极致。
被绑在旗杆上的人们开始承受中暑的折磨,头晕目眩,四肢绵软无力。
他们的皮肤在烈日的暴晒下裂开,渗出黄色的脓液,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一些人开始陷入昏迷,身体软绵绵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