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这鸡咋回事?
迎面走来的你让我如此蠢蠢欲动?
“这公鸡在院子里栓了五天了。”村长说,“五天以来,它都啼鸣如常,祝禾你这是时来运转,要有福气了。”
“村长说笑了。”娘亲回话。
懂了,原来是一只测风水的鸡。
动物在某些感官上比人更敏锐,若是这鸡拴到院子里突然变得萎靡不振,那说明此地大抵是有些不对劲。
看来村民们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有还是有一些土办法侦测吉凶的。
参观差不多结束了,燕槐安点点头,没有提出任何修改的意见。
两天后,亦是过了虎精头七的第五天,庄行搬回到了新家里。
总体上,屋子内部依然显的有些粗糙和空旷。
乡下的木工造不出什么精细的工艺品,他们主打的卖点是实用和结实。
和燕槐安的大床比起来,娘亲的床就显的很寒酸了,区别待遇相当明显,娘亲的屋里连柜子都没有,但好消息是,他们给庄行造了一个婴儿床。
一个接近一米长的矮小婴儿床,东南西北四个面都封了起来,加上了护栏,床面上铺好了毯子和被褥,小巧到了可爱的程度。
庄行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了个身。
他对自己的新床很满意,比之前的那个竹篓大了很多,不会觉得很拥挤很拘束了。
庄行在新床上打滚,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练剑声,他又提起了精神,手搭在床槛上,努力地垫脚往外看。
从窗户那里他看到槐安小姐在院子里练剑,外面的天阴沉沉的,鹅毛般的白雪一朵朵飘落下来。
槐安小姐束着头发,穿着一身灰色的便衣在雪中舞剑,院子里已经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白雪,但她的发丝上却没有沾染寸片雪白。
与此同时,炭火的味道飘入鼻尖,娘亲在灶房生火做饭了,快到中午了,能看到许多村舍的屋顶飘出一绺绺炊烟。
今天看不到太阳,庄行却觉得心安神泰。
他躺了下来,眼前浮现出女侠斩向虎精的惊鸿一剑。
他的小手顺着挥舞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