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去茶水间倒水的时候,恰好听见她们的奚落。
她一张俏脸黑如锅底,正巧有男同事过来,“秦秘书,去茶水间倒水么,我帮你吧。”
秦卿对上对方殷勤的目光,翻了个白眼,端着空杯子转身走了。
回到了人事部,她坐在靠窗位置,想到叶绵绵,她恨得咬牙切齿。
即便她没有证据,也知道那杯加了料的酒,肯定是叶绵绵搞的鬼。
要不然为什么那晚那么多人都没事,偏偏她跟傅奕川喝进了医院。
她握紧拳头,恶狠狠地想,她绝对不会放过叶绵绵。
接下来一周,叶绵绵在办事处和新办公楼之间两头跑。
新办公楼的装修材料全是进口的环保材料,她要确认装修公司是不是用的进口环保材料,还要监工,随时督促进度。
除了那天在写字楼下偶遇后,她与傅晏寒再没遇见过。
不过即便没见面,关于他的消息仍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她的世界里。
据说傅晏寒买下SG游戏的股份,成为SG游戏的大股东。
远辉集团卖掉SG游戏后,口碑滑铁卢,再加上北欧的基金仍然在做空远辉,傅淮山刚到手的资金全部拿去护盘。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远辉集团第二季度的财报新鲜出炉。
第二季度比上个季度跌了将近一半,财报一出,远辉集团股份大跌。
而在这之前,基金投手们早就抛掉了手里的股份,远辉集团连续跌了一周,股价触底,市值蒸发几十个亿。
股东们肉疼,纷纷找上傅淮山,向他要个说法。
叶绵绵暗中发了一波“傅难财”,以最低价收购了不少股份,对其慢慢蚕食鲸吞。
远辉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傅淮山坐在办公桌后,听林秘书向他汇报。
“傅董,我派人去打听过了,北欧那几个基金幕后的主导者是秦家大公子秦墨萧,我们这次的损失有大半进了秦氏集团的口袋。”林秘书神情凝重。
傅淮山勃然大怒,“我们与秦氏集团井水不犯河水,他岂敢?”
林秘书说:“我看这事跟叶小姐脱不了干系,叶小姐不念旧情,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她……”
林秘书做了一个刀起刀落的动作,目光阴狠至极。
傅淮山眼角抽了抽,“她敢回盛州来,你以为她一点防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