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浴室,站在花洒下,玻璃门倒映着他后背一条条血痕。
流水冲刷而过,他疼得轻嘶一声,小野猫的爪子该剪剪了。
夏知远大半夜接到傅晏寒的电话,让他送指甲剪到酒店。
夏知远:“……哥,你不是喝醉了嘛哥,你怎么还不睡啊?”
傅晏寒披着浴袍坐在高脚椅上,手里端着半杯红酒,“那点酒精早就排出去了。”
“怎么排的?”夏知远半梦半醒,忽然想起什么,“靠,你也太没人性了,大半夜搁这儿秀恩爱呢,就你有小弟妹是吧?”
傅晏寒浑身舒爽,“地址发你了,赶紧送过来,我还要休息。”
“你休息……”夏知远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他从床上爬起来,絮絮叨叨,“太惨了,单身狗被强喂狗粮就算了,还要深夜当外卖员……”
夏知远跑了好几家便利店,终于买到指甲剪给傅晏寒送去。
傅晏寒打开门,接过纸袋,连谢谢都没说,砰一下关上门。
要不是夏知远闪得快,鼻子都撞坏了,他恨恨地瞪着门板,“敢情真拿我当外卖员了。”
话音刚落,他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点开微信,看到傅晏寒刚给他转了一万,备注跑腿费。
他一下子爽到了。
傅晏寒坐在床边,给叶绵绵剪指甲,她手指葱白,画画的手常年握画笔,拇指和食指指腹磨起了茧。
他仔细把她的指甲剪到不会再挠他,才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
他正要起身,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坐回去,把她的脚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脚趾甲有点长,他重新修剪了一番。
叶绵绵脚趾生得圆润可爱,白皙红润,他心念一动,低头在她脚背上烙下一吻。
……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自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洒落在床上。
叶绵绵被亮光晃了眼睛,从睡梦中醒过来。
四周静谧无声,所以落在耳边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叶绵绵空茫茫的脑子瞬间涌入无数画面,她在雨中扶傅晏寒上车,两人进了酒店房间,然后在浴室里……
最后她被他托起,身体悬空,男人臂力惊人,托抱着她、禁锢着她……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