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寒猛地站起来,傅夫人歇斯底里:“晏寒,你去哪?”
“我以为这出戏已经唱完了。”傅晏寒冷漠地看着傅夫人。
头顶水晶灯的光笼罩在他身上,他浑身气势锋利,一双眼冰冷无情。
傅夫人被他的眼神扎了心,慌得不知所措,“和苏家的婚事,你怎么打算的?”
“当然是退婚。”傅晏寒讥笑,“事情闹成这样,我想苏伯父也没脸硬要我们履行婚约。”
傅夫人:“可是……”
“还是你觉得卖儿媳妇不成,现在想卖儿子了?”傅晏寒眼底的阴鸷显而易见。
傅夫人被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傅晏寒冷幽幽地勾了一下唇,转身扬长而去。
他刚走,傅淮山就开了口,“蠢货!”
傅夫人脸色乍青还白,瞪着傅淮山,“你骂谁蠢货?”
“这屋子里除了你还有谁?”傅淮山气得连灌了几口浓茶。
“叶绵绵吃软不吃硬,最近我们已经把她逼得够紧了,正是该松一松的时候。你倒好,不说宽慰她几句,还步步紧逼,逼得她跟我们翻了脸,你现在心里痛快了?”傅淮山怒斥。
傅夫人抓起面前的报纸,抖得报纸窸窸窣窣响,“你看看这报纸上登的什么,傅家丢了这么大的脸面,我能心平气和跟她说话吗?”
“出轨的是苏家小姐,不是叶绵绵,你借她撒什么气?”
“我……”傅夫人语塞。
苏妍跟周砚礼私会被媒体曝光,这么大的事叶绵绵办不到,不代表别人也办不到。
傅晏寒在医院跟她说的那番话,令她如坐针毡。
她怕傅晏寒真的动了心,行事越来越张狂无忌。
……
叶绵绵坐在安全楼道的台阶上,双手止不住地战栗。
她双手交握,几乎要拎成一股麻绳,她冲自己打气。
“叶绵绵好样的,至少说出了心里话。”
打完气后,想到她爸,她立即就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