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他和她,除了床上的亲密关系,甚至连让他交心的资格都没有。
叶绵绵被他的胡茬扎得往旁边缩了缩,忍不住抱怨,“你胡茬好硬,扎得我脖子痒。”
傅晏寒:“……”
他恶狠狠地叼起她的颈肉磨了磨牙,内心深处那点寂寥顿时烟消云散。
“又菜又爱撩,不怕我做了你?”
叶绵绵疼得浑身一激灵,偏头躲开,“你言出必行,我相信你。”
傅晏寒似乎被哽住,半晌,他咬牙切齿地说:“别太相信男人说的话,尤其是你一丝不挂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
“啊?”
叶绵绵的身体在下一秒腾空,紧接着她被男人抱到洗手台上。
他低头看了她数秒,忽然堵住了她的唇。
傅晏寒以实际行动告诉叶绵绵,千万不要随便相信男人说的话。
然而叶绵绵却抗拒得很厉害,想到寿宴那天,她就不想让傅晏寒碰她。
“不给碰?”
傅晏寒让她气笑了,强攻不进,他又不想弄伤她,最后到底没有一做到底。
但过门而不入,对他们这种已经上过全垒打的关系来说,简直就是身心上的折磨。
叶绵绵被折腾得脸颊绯红,身上披着男人的西装,眼尾泛红,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白兔。
她看着男人站在洗手池边,慢条斯理地搓洗着骨节修长的手指。
衬衣松松垮垮的,露着锁骨和一大片健壮结实的胸肌,此刻头发微微凌乱,与平常不大一样,一扫往日狠厉的样子。
叶绵绵不动声色地欣赏了两眼,待他看过来,她又不着痕迹地看向别处。
傅晏寒抽了纸巾,一根根擦拭着手指上的水渍,那画面既养眼又色情。
“以后尽量少跟温家人接触,尤其是温夫人,她有八百个心眼子,不是你能应付的。”
叶绵绵人裹在男人宽大的西装里,乖乖巧巧,小小一只。
闻言她嘴角微勾,“你是不是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