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却摆了摆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语气坚定地说:“不必,唐王若是询问起来,我就说自己作战勇猛,每一场战斗都身先士卒,率先登城。戍边卒们也个个英勇顽强,不计生死地保卫大汉。最后在攻击横浦关的时候遭遇敌军埋伏,全军覆没,我带着少量的人撤出战斗,因为伤亡惨重,已经无法继续作战了。”
路博德听后沉默了一会儿,他心中始终觉得这样不妥,再次开口说道:“以唐王性格,恐怕不会轻易相信你的话啊。”
苏建又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相不相信那是唐王的事,他没有证据能证明我做了什么。再者说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我是奉陛下的指令前来救援的,就算打没了这支部队,那也只能算是我作战不利而已,最多受到一些惩罚,还不至于要了我的命。”
路博德皱起眉头,放下酒杯,一脸严肃地说:“你想得太简单了,唐王精明怎么看不出背后的缘由,你最好还是撤离不要给陛下生出乱子。”
苏建听了路博德的话,也微微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路博德所说并非没有道理,只是没有达到他内心的预期。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苏建抬头看着路博德问道。
路博德站起身来,在营帐内来回踱步,思考了良久才说:“先撤回去,哭诉着说,北方将士不适应南方湿气,一开始便折损一些士卒,随后自己作战勇猛完成陛下所期望的,而后看着这一万多人痛苦不已,最终选择撤出战斗,回到唐国!”
苏建听了路博德的计划,眼睛一亮,他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好,就按你说的办,这样唐王也不好说什么,甚至还要给我赏赐!”
路博德想了想,说:“赏赐你就别想了,这件事能过去不牵扯到你就可以了!”
苏建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人开始着手安排后续的事宜。
在东胡的汉地,尉迟恭的存在就像是一颗独特的棋子。
他身为汉人,凭借着卓越的治理才能在东胡内部不断攀升,最终成为襄平、阳乐、平刚三城的主将。
东胡人深知辽东关的重要性,牢牢把控着这片区域,尉迟恭也深知自己在东胡复杂局势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