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心里嘀咕着，苏夜璃的声音却再度传来——

“喂喂，听得见吗？您的san值没问题吧？要不咱加点理智？”

“没问题没问题！”冯雪虽然觉得应该没问题，但听苏夜璃这么一说，还是转化了一点理智加在了身上。

原本有些发懵的情绪随之舒缓，但冯雪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明显的变化，终于确认自己的san值没出问题。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去探索幻梦境了吗？你连深层都去过，连人家家都拆了，怎么浅层幻梦境还能出意外的？”

苏夜璃的好奇中夹杂着关心，冯雪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开口道：

“不太懂，我进去以后和幻梦境里的虹樱士兵打了一架，然后就涌来一大堆士兵，我就一路杀一路冲，杀着杀着就弹出来了……”

“……”苏夜璃这次是真的给冯雪给整沉默了，半晌后才叹了口气道：

“我大概明白了，您这是san值给耗光了。”

“不可能！我到最后都清醒的很！”冯雪果断否定道，虽然没有具体去看数值，但是san值下降是个什么感觉他还是门清的。

更别说他好歹也经历了这么多肉鸽了，怎么可能还会因为杀了俩虹樱鬼子就掉san值？

“不是……你这个认知有问题！”

苏夜璃打断了冯雪的话，用少见的严肃表情道：

“可能是比起正规探索，你用金手指比较多，导致你对幻梦境探索有某种误区，幻梦境里的san值规则和你肉鸽里那个与精神状态强相关的数值是不同的，它更多的像是一个精神护盾，只要在幻梦境里活动，就是会不断磨损的，这个磨损速度与受到的侵蚀成正比，你杀了太多住民，导致构成他们的执念大量逸散……”

“所以正常探索幻梦境是不能杀怪的？可上次那俩队友也没少杀啊！”

冯雪当即举例反驳，苏夜璃对此就更无奈了——

“不是不能杀，而是不能一次杀太多，你在金手指里，有节点帮你分割地图，每个地图杀掉的目标也不多，但在幻梦境里就没这个福利了，您一次杀太多的话，就会导致污染度提高……不过一般流魂杀个万八千应该都不至于这样啊……您到底杀了多少？”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