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通。”时榆仍处于被惊到有点失语的状态,“她为什么……要来帮你?她是谁家的人?”
“我不知道,她没告诉我。”左帆如实答道,“反正她和白辞易肯定是一边的。”
“她暗恋你吗?”
“……你脑子里什么剧本啊。”左帆无奈道,“我之前在她眼睛要被剜掉的时候上去帮她了,她心存感激吧。”
“我觉得她就是暗恋你。”时榆坚持道,“你可能当局者迷了,剜她眼睛的那个不是他们自己人吗?他们自己安排的剧本啊。”
“但是眼睛是她自己的啊。”左帆指指时榆的眼睛,“有不比没有好吗?平白无故的谁想丢个眼睛。”
“你不是丢了吗。”
“我这叫大爱。”左帆笑道,“你懂个屁。”
“靠。”时榆听乐了,“您老人家兼济天下。兼济哥,所以后来你一直藏白辞易家?”
“你起的什么破名儿啊谁叫兼济哥啊?”左帆作势往时榆头上扇了一下,“对,后来我就一直在他家里,所以你们拉拉扯扯那些事儿我都知道。”
至此,时榆不知道的那些事儿差不多都解释完了。
关于白辞易的突然出现,关于不明来头的基因锁箱子,关于实验室门卡和工程师的丢失,关于左帆的下落不明,还有时榆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的一切一切,终于水落石出了。时榆消化着脑子里输入进来的一大串信息,半天了才说出话: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