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也无妨。”牙戈声音慵懒，“反正这件事也不会引来天雷。”

“我们这些系统从来到求生公路就注定着死亡。”

“嗯？什么意思？”程连皱眉，“不是我们死了你们才会死亡吗？我们通关成功了你们不就活下去了吗？”

“呵呵，当然不是这样的。”牙戈笑笑，“每个系统的能力不一样，有的系统会在他的宿主死亡的时候施展能力换一个宿主，所以宿主的死亡并不代表系统的终结。”

“在求生系统游戏结束的那一瞬间才是我们真正的死亡，你们可以走出求生公路，我们只能留在这里随着这个游戏场地一起被摧毁。”

“什么？”程连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惊了一下，“你们...”

“我们就是为了你们通关而创造的，从无例外。”牙戈直接说出来，“但从现在不一样了。”

听着牙戈像是呓语的声音，程连小心的问道，“什么不一样。”

“有的系统发现了可以逃脱死亡的方法啊。”牙戈笑了，“比如我。”

“可我好奇，这个方法之前没有系统试过吗？为什么现在才发现。”程连疑惑道。

“如果这个方法之前就存在，肯定早就被发现了。”牙戈说，“这个方法是不久前才有的。”

它想了想说道，“应该是说记忆幻影出现以后才有的这个方法。”

“记忆幻影？”程连想了想，“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牙戈大声笑道，“应该是说一般的记忆幻影肯定没办法了，当然记忆幻影出现的时候只要足够疯就有可能成功，那个眼镜男不就成功了。”

“那你怎么..”

“我不够疯啊，肯定成功不了。”牙戈说道，“所以在第二个契机的时候我才找到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