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语不慌不忙,淡淡回应:“二爷或许还记得,我说过我手里有些积蓄,想要拿出去置办点买卖,那些田都是我的陪嫁,我不过是遣人细心打理,以求物尽其用,何错之有?”
他在外面审犯人还不够,回到家里还要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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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檀绍深深看她:“你若真是个财迷,倒也好说。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顾清语,你在给你自己铺后路,是吧?田庄,医馆,胭脂铺子,每一桩每一件,皆是你精心铺设的后路,对吧?”
顾清语闻言眼波微动。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她避重就轻,淡淡回应:“二爷,这话把我说糊涂了,我不懂。”
“你心如明镜。”
周檀绍每每说话,脸上都有一丝怒气闪过。
顾清语不想和他争执,垂眸又道:“说白了,银子的事只是小事而已。二爷何必动怒,您难得回来一趟,该好好休息才是。”
她说完,起身欲走,免得两两相对,徒增烦恼。
然而,周檀绍的动作却快她一步,他猛地一伸手,精准无误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五指宛若铁钳,将她牢牢抓住,又以命令的语气道:“坐下!”
顾清语眉心微蹙:“二爷这是要准备对我用刑吗?”
她的语气里藏着淡淡的讽刺,显然并不为他的威严所动。
她顾清语岂是轻易能被恐吓之人。
周檀绍见她还在嘴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即动作强硬地拉过她的手腕,不容抗拒地将她牵引至妆台前。
镜中映出两人身影,紧张而微妙。
他自桌上精致的珠宝匣中挑出一个小巧的药瓶,握于掌心,步步紧逼:“告诉我,这是什么?”
顾清语心头一紧。
她平时已经很小心了,但防不胜防,两人日夜相对,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