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段家大院里水花四溅,人声鼎沸,热闹而诡异。
然而,几分钟后,当所有人都变成了落汤鸡,那些线条小人却依然活蹦乱跳地趴在他们身上,挠痒痒的挠痒痒,爬来爬去的爬来爬去,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愚蠢。
温酒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哎哟,段家主,您这舞跳得可真不错啊!尤其是这群伴舞,一个个扭得跟麻花似的,真是太有创意了!”
段宏天也没想到这些墨居然不怕水。
“你……你……”段宏天指着温酒,气得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温酒笑眯眯地说道,“我用的可是特制的防水墨,就你们这点水,想冲掉我的画?下辈子吧!”
段宏天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防水墨?!这世上怎么会有防水墨这种东西?!
而此时,一直守在库房门口的王长老,听到外面的动静,眉头都快拧成了一团。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王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作为段家长老,他最看重的就是规矩,而现在,段家众人竟然在库房门口大跳群魔乱舞,这要是传出去,段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王长老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库房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库房大门,然后……
“我的老天爷啊!”王长老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王长老痛心疾首地喊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温酒看着王长老那副便秘似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总算舍得出来了,再不出来,青龙他们该怎么行动哦。
王长老看着眼前这个画风清奇的消瘦男子,总觉得似曾相识,可那张陌生的脸庞却又在告诉他,他绝对没有见过此人。
“西荒何时出了这样一个厉害的画修?”王长老心中疑惑更甚,他决定先试探一番。
“这位小友,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来段家闹事?”王长老沉声问道,浑浊的双眼中精光闪烁,试图看穿温酒的虚实。
“哎哟,王长老,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闹事,我就是来打劫啊!”温酒笑眯眯地说道,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线条小人挥舞着小拳头,朝着王长老冲了过去。
王长老冷哼一声,随手一挥,一道符箓飞出,化作一道火光,朝着线条小人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