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骑马吧?”
“对!”
“一什人员给我走!”
然后,他们按照地图上直线的方向,向着武阳城通往敬龙城的那条道路,快马奔去。
人数这么少,他们不可能同时兼顾两边的敌军。
但既然余良朝着那个方向跑去,自然是他有办法。
在武阳城通往敬龙城的中途,有一条八九米宽的大河。
湍荡河!
大河是由曲安城那个方向流来,中途弯弯曲曲,离曲安近,离武阳城远。
如果是在其他季节,只要把中途的几座木桥毁掉,就能直接阻拦武阳城往敬龙城的去路。
奈何现在是冬季,河面结了冰层。
虽然河水湍急,冰面可能不是很厚,多半承受不住军队通行。
但余良还是担心,于是他特地准备了一马车的盐。
他要去毁桥,以及在桥附近的河面上撒上盐,使冰面再薄一点。
人能通过没有关系,只要辎重通不过就行。
一旦辎重无法过来,士兵们哪怕过了河,也不会再继续前进。
毕竟破釜沉舟的勇气,哪是这第一次出征的军队能拥有的?
当然,盐也不用撒太多,撒多了也不够。
就桥附近的那段距离,只要敌军在桥附近掉进河中,就有很大的可能以为整条河都是这样的。
哪怕将领非要去找能通过的河段,也没有关系,找到了,试探试探,必定耽误他们一阵时间。
余良要的就是拖延时间。
一路人,几人收起兵器,没有对他们经过村子的村民造成多大的恐慌。
而余良手中没有指南针等辨别方向的东西,他们只能路过一个村子,询问一个村子,确保没有偏离方向。
连续奔骑了一下午,他们来到湍荡河边上的一个名为吉水村的村子。
“找户人家借宿一宿吧!天亮了再到河边去。”余良命令道。